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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等事?”
皇宮的一間偏殿內,此刻正坐著三人,張讓、趙忠、蹇碩。別看十常侍是十個人,但其中權利最大的,當屬這三位仁兄。連皇上都說,張讓是他爹,趙忠是他娘,他二人的權勢,還用細說麼。蹇碩掌管西園兵馬,權利之重,也可見一斑。
蹇碩見了張讓和趙忠之後,將今天王鵬前來送禮的事,講述一遍,張讓聽罷,不由得吃了一驚。張讓實在是想不到,王元竟然屈服了,這可是件大好事呀。
這個年頭,兒子帶著家傳之寶前去送禮,如無他爹的準許,怎麼可能。可以說,在他們的眼裡,王鵬此次就舉動,就是代表他爹王元。
“看來這王元要比王允他們精明多了,不僅為了兒子的前途,也知道和咱們做對沒有好處,便就此服軟了。王家是京城大族,他能向咱們投誠,這對咱們來說,可是一個重大利好呀。”張讓得意洋洋地說道。
“不過這王元可真夠狡猾的了,表面上和王允這幫人連成一氣,背地裡又叫兒子來結交咱們,我看他這是想左右逢源呀。”趙忠在旁說道。
“肯定是這樣。”蹇碩在下手附和道。
“這只老狐貍,想要左右逢源,做夢!”張讓突然狠狠地說道:“他想誰也不得罪,做那牆頭草,世上這般好事。我非要他和那幫人決裂,徹徹底底的站過來不可。”
“張兄,那你有何想法?”趙忠問道。
“適才蹇碩不是說了麼,王鵬有意到外為官,好好風光一番。這個條件,可以答應,畢竟咱們一向都是收錢辦事,規矩不能壞了,而且像王元這樣的官員,願來投奔,更是多多益善。幷州新興郡太守正好出缺,前來走門路的人不少,我一直還沒想好給誰,眼下就賞給王鵬吧。”張讓說到此,臉上露出一抹陰笑,“世人皆知,想要升遷,都要走咱們的門路,否則是寸步難行,王鵬一下子升為太守,少不得會有人猜測,咱們不如,就直接給他坐實。派人出去撒佈些流言,說王元讓兒子送來傳家之寶,才買來這個太守之職,王元現在,已經倒向了咱們這一邊。你們以為,這個法子如何呀?”
“妙、妙……張兄真是足智多謀,訊息一傳出去,王元便徹底沒了臉面再和王允這幫人勾搭在一起,只能老老實實能靠到咱們這邊。王元這一倒過來,少不得也會再有一些人,跟著他一起過來。”趙忠連連點頭稱贊。
再說王鵬,出了上軍校尉府之後,身上一陣輕松。他能夠看的出來,自己升官的事,蹇碩已經答應,應該是八九不離十。接下來,在自己外放之前,也該好好研究一下,紙牌上的那幾個人物了。
張遼現在,應該是在丁原麾下,丁原是幷州刺史,現在想要把張文遠拉過來,不太可能。陳宮現在,可能還在中牟當縣令,有空過去轉一轉,先行結識,也是不錯。蔡文姬麼,也不知現在出沒出嫁,他老爹蔡邕,按《三國演義》記載,現在應該是因為得罪了十常侍,而被打發回家了。楊修這小子,眼下歲數肯定不大,一個毛孩子,他爹楊彪,是漢獻帝時候的太尉,此刻是什麼官,還真不太清楚,等打聽一下。
除了這四位,當然還有貂蟬的婚事,此事更加要快,以免出京之後,往來太過麻煩。
思量一番,王鵬定下基本方針,先回家和便宜老爹研究一下,一方面向王允提親,順便再向老爹打聽一下,楊修和蔡文姬的情況。
打定主意,王鵬回到家中,拜見老父。雖說昨天讓便宜老爹損失慘重,但王元也算是個豁達之人,只過了一夜,也就想通了。一雙玉璧算得了什麼,和兒子的命相比,簡直是一文不值,趙馨兒救了兒子的命,這一雙玉璧,就當是答謝她的救命之恩,又有何妨。
見兒子又行回府,王元很是高興,父子倆在花廳品茶、閑聊。閑話一會,王鵬說道:“父親,孩兒有件事想要和您商量。”
“我兒,有什麼事,但說無妨,只要為父能夠做到,絕對不會推辭。”王元說道。
“孩兒在隨同王伯父前往豫州之時,曾見到他的義女貂蟬,不僅和她患難與共,還兩情相悅,私定終身。孩兒當時,已向伯父提親,可伯父當時言明,婚姻大事,理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能自行茍且,況國事為重,待班師回朝之後,再行商議。眼下已經班師,孩兒有意再向伯父提親,希望父親能夠成全。”王鵬說道。
“原來是這事……”王元臉上露出為難之色,說道:“你此刻若未入贅趙家,這一切都好說,可眼下你已入贅,為父帶你提親,實在有些不妥。且不說那貂蟬是否願意做小,但就說你那岳丈,也未必能夠答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