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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僅是謝大人意識到了不對勁之處,其他凡是在朝堂上動了腦子,能聯系蕭澤前後所做所為的人,幾乎都發現了蕭澤的意圖。
只是沒有人敢在大殿上提出來。
要是惹怒了蕭澤,萬一到時候蕭澤真的能夠登基,最後被唾棄的人,只有他們這些敢於諫言的文臣。
此時眾臣都還不知道,蕭遙和沈玫已經找到了大皇子蕭湛的下落。
所以蕭澤做什麼,其實是有很大一部分人是敢怒不敢言的。
“這段時間,皇上病重,派我監國,所以你們有什麼事情,都像我稟告就好了。”蕭澤說道,站在制高點像個帝王一樣,睥睨著下面的眾臣,但是在一些人臉上,他還是看到了不服氣。
可是不服氣又能怎麼樣。
等再過一段時間,他就可以宣佈皇上的死訊,然後身後這張龍椅,就徹徹底底的屬於他了。
他苦心鑽營這麼多年,為的不就是坐上龍椅的那一刻?
若不是想要坐上龍椅,他又何必像一個貪婪又無恥的人一樣,活在這個世界上?不過很快就好了,等到他登上了龍椅,這一切就都解決了,他日史書工筆,沒人會記得,他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只會記得他的豐功偉績。
蕭澤正打著如意算盤,突然聽到人群中擲地有聲的聲音,揚聲說道:“皇上要你監國?皇上的手諭呢?拿過來給我看看。”
說話的人正是沈之衍。
因為知曉沈玫和蕭遙在背後做的全部打算,所以沈之衍才敢這麼中氣十足的質問。
蕭澤有些慌張,有一縷不自在劃過眼底,卻被沈之衍給捕捉到了。
既然沒有底氣做這件事,又何必在這裡強詞奪理呢?
“父皇已然病重,哪裡來的手諭?若是沈大人不相信,大可以進宮去問問父皇身邊的何公公,父皇是不是親口說過這些話?”
蕭澤繼續胡編亂扯,他現在根本連父皇的面都見不到,又何來的手諭。
“是嗎?”沈之衍眸帶鋒芒,利落的問道。
蕭澤心髒驟然緊縮,有種不祥的預感在心中騰躍而起,腦海中不停有聲音在告訴他,沈之衍應該知曉這一切,沈家從不是吃素的料,這段時間,他的確是忙著籠絡大臣,全然忘記了還有一個沈家在背後興風作浪。
他只盯住了沈玫和蕭遙,根本沒有去管沈家人在做什麼,所以現在沈之衍又冒出了頭來,後患無窮。
當初他就不該對沈家留情,就算輿論怎麼攻擊,他都應該守住沈家,死死的盯牢沈家,不過好在現在事情還沒有成定局,所以他還有機會扳回一城,蕭澤想著,胸前中不安跳動的心髒慢慢緩和了下來。
“若是沈大人執意不相信,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蕭澤不願意與沈之衍做過多的糾纏。
可是沈之衍未必肯放過蕭澤。
蕭澤驟然聽見沈之衍揚聲說道:“我可是聽說,大皇子最近在京城出現了,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