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澤粼協同司徒錦心回到寢屋,開啟房門二人踏進去之際赫連澤粼便與她分離甚遠,面無波瀾無任何多餘神色,唯是淡然吐之,“日後你我算是夫妻,我不會動你分毫也不會虧待你半分,從此你做你的王子妃,我做我的事情,至此互不相干。”
說著,他慢慢踱步到屏風後褪去一身婚服,那急切褪去的動作可見他內心有多不願意。
司徒錦心兩手緊揪咬著唇,“要不要我幫你更衣?”
“不用。”男人沒有絲毫猶豫當即拒絕,隨即覺著自己有些絕情又接著道,“一路舟車勞頓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可…可我們還沒喝合巹酒…”司徒錦心道,結髮夫妻喝了合巹酒才算是真正的夫妻。
“你我本不情願還需在乎這些嗎?”赫連澤粼換上一身蒙服從屏風後踱步而出,暗淡無光的眼眸與說出的話讓人心寒,“我還有事先走了。”
急促離開的腳步頭也不曾回過,眼見那抹身影離開屬於他們新婚的房間司徒錦心只覺心痛不已難以呼吸,難道這就是她以後要過的日子嗎?
誰說的不情願,對於我司徒錦心而言嫁給你赫連澤粼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只不過是你還放不下故人罷了。
她整個人癱軟坐在床沿一滴熱淚從眼眶湧出,看著脖子上帶著鎖心鏈露出一抹苦笑,“心兒啊心兒,雖然他沒能留下來陪你度過春宵一刻,往後餘生很長還有很多時間,別灰心,給他一點時間他一定會明白誰才是最愛他的人。”
她一人安慰,就這樣往後輕鬆一躺長聲呼氣,撥出心中不快盡力讓自己開心起來。
“主上,您怎麼出來了?”
另一邊,赫連澤粼走出宮殿身旁貼身侍郎便上前詢問。
“探子可有訊息了?”赫連澤粼問。
侍郎點頭回應隨即開口道,“據探子來報璟王妃與璟王一同去往柳州查案,靖王也去了。”
“查案為何要帶子燁去,要是遇到危險她一個女人怎能安全。”赫連澤粼略顯著急。
這廂,侍郎淡淡一笑回了一句,“主上,不是還有靖王在嗎?何況以璟王妃能力對付點小嘍囉還是綽綽有餘的,您就放心吧!”
“也罷,現在我身處巴哈爾他們的事我也無法插手,你多派些人手跟著,我不放心。”
侍郎聞言抿了抿嘴,猶豫之後終於忍不住開頭道,“主上,您現在…已經和公主成婚,若是這樣會不會有些不妥……”
“我說的照做就是,何時需要你來過問。”赫連澤粼冷聲呵斥隨即舉步離開。
侍郎頷首道歉不敢再提。
和靚殿——
“赫巴魯·哈森拜見可汗。”
只見八尺男兒身著一身紅色蒙服於殿下恭敬行禮,墨色黑髮扎著小辮優雅的束在頭後,一縷隨著白皙的臉龐垂落,一雙丹鳳眼中,是一絲讓人無法逃脫的妖豔。
高挺的鼻樑下,是一抹撫媚微笑,一身紅衣,讓他散發出一種無形的高貴。
赫連吉成看男子的眼神之中都帶著一抹欣賞,哈森從小習武自小於邊疆長大吃得苦中苦,練得一身武,人稱第二東晉璟王爺之稱。
“來,賜座。”赫連吉成面露笑意開口道,“純兒遠去東晉前不久才回來,今日終於有機會能與哈森你見面純兒不知有多歡喜。”
說話之際,哈森目光掃視大殿不見赫連澤純身影,待赫連吉成花落他才禮貌開口道,“自小見過公主一面,公主活潑伶俐真是可愛至極。”
“純兒從小就是本汗掌中寶貝,就是那脾氣還需你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