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澤粼略顯無奈看著司徒錦心捂著被褥的模樣更是多了一抹愧疚,“昨夜是我失了本分……”
“心兒不怪王子。”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奪過。
“嗯。”赫連澤粼點頭回應之後便下了床榻迅速穿上衣裳,臨走之際看了眼司徒錦心,“昨夜之事不可說出去。”
警告一句之後便離開寢房,司徒錦心面容滿是失落,視線漸漸落在被褥上那抹血跡,“王子,在你付出真心時可曾想過也有人對你付出了真心……”
門外,侍郎見赫連澤粼出來急促而上焦急道,“主上,公主跑了!!”
“什麼!”
畫風一轉,來到赫連澤純寢宮之中,不見那抹熟悉的身影也就作罷,卻連桌上櫃裡的首飾衣裳也皆數帶走,看樣子這丫頭是鐵了心的要逃婚。
赫連澤粼掃視整個屋子,目光落在桌上壓在杯下的信,開啟一看只見內容:
王兄,純兒早已心付他人不想與哈森聯姻,我已決定要去尋自己的幸福,望王兄成全。
“這個純兒怎能如此胡鬧!”赫連澤粼氣惱。
侍郎抿了抿嘴,“大婚將至公主又逃婚,這可怎麼和可汗交代,要不要派人帶公主回來。”
“不用,她如此極力反抗聯姻若是她真的嫁過去恐怕也不會高興,也罷,這一次又要我這個做王兄的替他收拾爛攤子了。”赫連澤粼無奈嘆氣隨即吩咐道,“派人跟著純兒保全她的安危。”
此刻,赫連澤純坐上拉著乾糧的馬車一路向東晉行駛,只不過馬車簡陋無比沒有車廂也沒有坐椅只能坐在露天枯草堆上。
荒郊野嶺沒有多少行人路過,能幸運坐上這馬車算是萬幸,也是她拿了不好珠寶換來得機會。
“姑娘,你們這大老遠的去東晉又你們兩人啊?”拉車老伯問道。
“是啊。”赫連澤純悶聲回應道。
“看姑娘好像一路都有心事,可是趕去東晉有急事?”
“老伯,你有所不知,其實我是逃婚出來了,家裡逼著我嫁給一個不喜歡的男人。”赫連澤純道。
老伯聞言咧嘴一笑開口勸說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必姑娘要嫁的郎君一定不差吧?”
“差…倒是不差,有錢有家世……”
“那姑娘為何不嫁,這麼好的機會嫁過去可享福了。”老伯奪過話語回答道。
在他們眼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最為重要,再加上男方家世雄厚更是不可多得的機會。
“可是老伯,我…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赫連澤純緩聲道,“他無論是為人還是家世我都覺得是上上乘無人可比。”
“原來如此啊!看來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啊…”老伯感嘆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啊會折騰,等到我這把年紀你們就明白了…”
就此一聲聲嬉笑傳遍整個山路,她期待著與司徒靖再次見面,這一次她再也不想與他分開。
三日後,東晉皇宮——
“兒臣見過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