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伏念卻沒有看她,對著一旁的蛇皮袋努了努嘴,“這袋子裡我給你留了足夠生存一週的食物和水。”
“...什麼意思?”溫婉柔嬌軀一顫,佯裝疑惑道。
“我們不是一路人。”伏念抬頭看了她一眼,繼續扒食著。
“我會洗衣做飯,還會按摩暖...我一定可以幫上你的,求...求你帶上我。”溫婉柔面色緊張,怯懦道。
“輻射強度達到2700毫西弗,我猜測再過幾天,輻射還會再高,夷陵不能再待下去了。等會給你找輛車,然後你跟在我車後面,我帶你出城,等出城後,我們就此分開。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留在這。”伏念摸出能量項圈的遙控器,扔給了溫婉柔,自顧自道。
溫婉柔頓時不安了起來,他真要撇開自己。
溫婉柔一把抱緊伏唸的大腿,淚水奪眶而出,模糊了雙眼,“我求求你,別撇開我,讓我跟著你,哪怕做牛坐馬我也願意...好不好?”
這話說完,溫婉柔似乎捨棄了心底保留的最後一絲尊嚴,一隻手順著伏唸的褲子一路摸索了上去,想要解開他的褲腰帶,另一隻手則抓著伏唸的手放在自己“兇器“上。
伏念從來沒有這樣貼近過一個女子,手中的柔軟及身下的火熱讓他心底浮起一絲邪念,但很快便恢復了清明。
伏念一下子彈坐起來,把溫婉柔從身上推開,“不用再說了,我去給你找車。”
說完,伏念提著自己的東西走下樓去。
溫婉柔望著伏念離去的背影,臉色通紅的站在原地,泛白的下唇被她咬出了血,好久,她忽然自嘲一笑,旋即越笑越大聲。
是啊,自己都成殘花敗柳了,所謂的自賤,在人家看來不過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了吧!
“哈哈,哈哈哈……”
人啊,失去了道德的約束,歸根結底也不過同野獸一樣。
而野獸的獸性,則離不開競爭,生存,殺戮,冷血……
伏念試問自己這樣做是心軟了嗎?按照以前的作風不應該是所有食物都不留,待溫婉柔沒醒前就離開了嗎?
怎麼還留了她三天了食物,還替她找車?
不,伏念這不是心軟,而是不想將自己徹底淪為一頭野獸,一頭只顧殺戮的野獸。
即使是在這沒有法律,道德約束的末世,伏念也得給心中設下衡量自己一杆秤。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