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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浮萍,在時間的洪流之中步步前進,步步回頭,步步流淚,步步遺忘。
漆黑的烏鴉呦,
你為何獨自站在枝頭。
那烏亮的眼眸,
是什麼讓你如此痴迷?
戴面具的少女,
在樹林裡翩翩起舞。
你有沒有注意到,
枝丫後的那雙眼睛?
充滿雜質,
卻又純淨透明。
單純的烏鴉滿眼的痴迷,
他抖動翅膀,
他想要飛向少女,
少女微笑著,
她呼喚著那黑漆漆的東西。
烏鴉很高興,
高興到忽略了陰影裡的陷阱......
沙漠深處的殘垣之中,女孩輕輕地吟唱著,但與其說是吟唱到不如說更像是訴說。她那瀑布一般的黑色長發靜靜地垂在身後,白色的面具在月光之中反著淡淡的光芒。潔白的雛菊靜靜地在她身邊開放著,將黃沙與她的白裙分離開來。
“烏鴉,死了嗎?”一個極有磁性的男聲從一旁的陰影裡傳出,女孩循聲望去,看到了任天那張不輸給自己的面具的蒼白的臉龐。
“你覺得呢?”雖然隔著一道面具,可任天仍能感覺到她的笑容。
“這個故事會是一個悲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