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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風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用匕首在樹皮上劃了一刀, 剖開表皮看,下面沒有任何意外地還是木頭。
禾加水:「木頭切開還是木頭啊, 有什麼好觀察的。」
阮聃:「不不不,這兩天廢寢忘食地看直播讓我意識到一件事,在這裡你要學會拋棄常識。」
結外弦音:「這麼一說……原來才過了兩天啊,完全沒感覺……」
然而唐風是看不到左鶴直播間裡的吐槽的,他盯著切開的那塊地方看了一會, 並沒有立刻起身。
片刻之後,他將匕首收起來,換成了左鶴給的那把剔骨刀,提到空中斜著往下砍了一刀, 鋒利的刀刃砍在粗壯的樹根上, 震得他虎口發麻,卻也只是砍了個縫。他將刀□□,毫不猶豫地又是一刀, 幾次重複下來終於有了效果。
幾乎是砍進去的那一瞬間, 刀峰與樹木接觸的地方頓時就冒了出星星點點乳白色的汁液。
這回他又從另一個角度下手,幾刀下去寬厚的手掌上紅彤彤地一片, 最後弄出了一個v型的切口, 他站起來踹了幾腳之後那塊木頭總算有了些松動。
“雀兒, 過來。”
“怎麼了?”
左鶴聞聲連忙小跑了過去,唐風一用力, 將那塊木頭給拔了出來, 只見截面上正不斷地滲著汁液, 密密麻麻的泡泡不斷湧起破滅著。
“這是什麼東西……”
哼qaq總有刁民想害朕:「有點像燒柴的時候會冒的那種白泡泡誒。」
安然是個小怪獸:「明顯多地多好吧,感覺像無花果的汁那種。」
aorstivion「還是小心點吧,萬一有毒呢。」
這個過程大約持續了將近半分多鐘,等到泡泡全部消散之後,原本被切開的地方竟然已經開始緩慢地癒合了起來。
不是傷口開始結痂的那種癒合,而是就這麼當著他們的面便從截面兩邊長出了纖維一樣的東西,互相交錯著就像是在修補一樣。
左鶴趕緊從包裡掏出了數碼相機開始錄影。
誰都知道樹木的表皮其實就是一堆厚厚的死細胞,雖然普通的樹被砍的時候也會有出現分泌物的情況,比如松脂,但從來沒聽說過哪種樹會進行自我修補。
“……”而剛剛落座完畢的植物學者們看著大螢幕上這再一次違揹他們常識的操作,表示已經麻木了。
幾秒鐘後大家已經開始若無其事地討論起了見解。由於今天的會議是與直播同步的即時會議,所以每個人手裡都被發了一個工作平板,既方便處理工作,又方便直接發彈幕和主播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