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巨大的立體地形圖就就懸在半空中,就像是張哲學前一世見過的全息影像一樣。
“這裡就是致情宗的地形地貌圖。”張哲學拿著一個木棍指著那個地圖說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個是我費盡了心思搞到的地圖,就是為了讓致情宗的築基修士沒有漏網之魚。”
大劍門的高升、木清瑤、袁青、鍾知永,東來堂的候金健和冉蟄,都在巡城使府邸聽著張哲學講解這次圍剿致情宗的計劃。他們沒有想到張哲學會這麼認真的準備這件事,按照他們的想法就是邀請上一些同道,然後將致情宗團團圍住,能殺多少是多少。
張哲學站在他們六人面前分析道:“我們這次不能出動太多的人,否則從致情宗的收穫還不夠分的,因此我打算只用一倍的人去圍剿致情宗。
致情宗眼下有六個築基修士,我們這裡有七個人,我打算從城守司再邀請五位,這五位都是築基中階,每位出手一次二十萬晶石,而且我一次性在徐記買了三百顆陰火雷,每顆一千五百晶石,也是就說,我們這次圍剿致情宗最少花費一百五十萬晶石,如果我們在致情宗不能收穫一百五十萬晶石的話,那麼我們就虧大了。
如果致情宗的宗主葉書田跑了,那麼我們就是虧定了,因為我分析致情宗的財物肯定都在他身上,所為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讓葉書田跑掉了。如果這次虧了,那麼我們就按照人頭承擔損失,如果賺了,我們也按照人頭分晶石。根據我得到的訊息,致情宗最少也有五百餘萬晶石的身家,去掉請城守司的費用,剩下的我們按照人頭分,我絕不多拿多佔。
高門主,你們家出了兩個人,虧了就是雙倍的虧,贏了就是雙倍的贏,你可得把葉書田看緊了,他要是跑了,你們兩口子就慘了。”眾人一陣大笑。
“好了,言歸正傳,這次圍剿致情宗,我帶著五位城守司的人圍攻致情宗的兩個宗主,你們圍剿餘下的四位築基,我們要做的就是……。”張哲學拿著木棍一邊在地圖上指點,一邊講著在哪裡設定陷阱,怎麼將致情宗的人引進陷阱中。
張哲學這次之所以要請城守司的人參與,其主要目的還是想透過這次合作跟城守司的人搞好關係。如果平常只是吃喝玩樂,那麼關係再怎麼處,也都是水上浮萍沾不到根,只有帶著這些人發一筆小財,以後再找他們幫大忙的時候,他們才會更願意出力。
三天後,張哲學帶著十幾個築基,從翠明園出發,全部的人都統一了服飾,而且是黑巾蒙面,免得走漏了身份。張哲學告訴他們這次是偷襲和圍剿,儘量要做到無傷亡,因為所有的人都很金貴。
城守司的那些人早就跟張哲學混熟了,而且這次出手幫忙,張哲學也是出了大價錢的,五個築基中階圍剿兩位築基中階,想都不用想,這個晶石就是白撿的一樣。
一行人乘坐兩艘飛舟,不緊不慢的朝致情宗飛去。乘坐飛舟雖然慢了一些,但是可以養精蓄銳,保持全盛狀態。
張哲學對時間把握得很好,到了致情宗十里之外的時候剛好的天黑之時。
“各位城守司的兄弟們,一會兒就按照我們在路上講好的位置各自佈下陷阱,我的人會盡量的將他們引到陷阱中去,你們千萬要藏好了,這次能不能發一筆小財就看各位兄弟的了。”張哲學在路上就把這次的佈置全部安排好了,由大劍門和東來堂負責引人進入陷阱,而城守司的人在預定的位置布好陷阱。
張哲學把每個人的位置都安排好,說道:“拜託諸位了,如果事情順利,回到霄藍城我請大家清風閣七天無休。”說完在城守司眾人的笑聲中帶著高升一行人轉身飛向致情宗。
到了距離致情宗只有五里之遙的時候,一行人落到地上,張哲學把高升幾人叫到一起,低聲說道:“我先去摸摸底子,一會兒見裡面亂了,就三個人上去引走一個築基中階,我負責引走一箇中階,餘下的幾個築基你們引過去。”
見幾人點頭應了,張哲學施展出小五行遁法,在身上泛出一層黃色的光華,一頭鑽進土中,向著致情宗潛去。
幾里的距離很快就到,張哲學找了一個角落探出頭去,已經感應到了龍骨雕所在的位置。他發出心念,與龍骨雕說道:“鳥爺,情況怎麼樣?”他原本沒有指望龍骨雕能夠混到致情宗裡去,只是想著如果有機會就嘗試一下,沒想到他居然就這麼混進去了。
“小爺,今日一個叫馬尚的副宗主出去了,說是要到霄藍城看看,因為霄藍城幾日沒有訊息回來了。”龍骨雕早就察覺到張哲學的到了致情宗,只是一直在等張哲學聯絡他。
“我靠,算計來算計去到底漏掉了一個,好在葉書田在。他在哪個房間?”
“在後山花園裡,我帶你過去,剛好我跟葉書田說了。今晚去見小白。”
“小白是誰?”
“嘿嘿,是葉書田的靈寵,他一直想用小白引誘鳥爺我加入致情宗,鳥爺我剛好順水推舟的混進來了。”
張哲學哈哈笑道:“果然是鳥爺,憑著泡妞這一手絕活就能混進致情宗,厲害。”張哲學說著,已經隱殺祭了出來,讓隱殺緊隨在自己身後,以防突發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