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錢妃娘娘這怨氣哪裡來的,臣妾這不是就趕著來了麼?”沈初柳好笑。
錢妃哼了一下不說話了。
“哎對了,聽說景姐姐家裡那事有結果了?”麗昭媛問道。
“也不算有結果,如今還在查,橫豎我三嬸是摘出來了,真真是可惜了一條命。”沈初柳道。
“孰是孰非,總會明白的。”寧昭容笑了笑,提起另一件事:“不過,臣妾這裡,倒是聽見一件事,不知皇后娘娘可否知道。”
“什麼事?”皇后問。
“就是江北候白家的嫡女要進宮這件事,臣妾聽著,如今人可是進了宮住著了。”只不過,她們都在清涼山而已。
“這件事是有的,不光是江北候的嫡女,還有工部索大人的次女,都要進宮。皇上並不重這些,所以三年期不選秀,皇上的意思是,五年也不選。只等宗室裡頭有適齡婚配的上摺子就行,到時候他賜婚。不過兩宮太后娘娘關心皇上,不選秀就選幾個人進來。除了這兩個,約莫還有一個身份一般的。”皇后解釋道。
工部索大人倒也罷了,江北候雖然也是個只有爵位的,可據說他家的嫡女白氏傾國之色。
這要是進了宮……
眾人面色難看。
錢妃也很是難受:“竟不知道這幾個人性子怎麼樣?要是不好,可要鬧了。”
“太后娘娘們看的人,自然是好的。”沈初柳道。
錢妃瞪她一眼,卻也不敢反駁這句話,誰還敢說太后娘娘們不好的話呢?
眾人都是心事重重的走的。
觀瀾閣裡,紫蕊嘆氣:“說是白家這位,長得委實好呢。”
“好就好,你什麼都怕還得了?你主子我也不差吧?”沈初柳敲她的頭。
“那奴婢不怕了,主子您自己心裡都知道就好了。”紫蕊笑了出來。
“好了,這些閒事不要管。錢妃也長得好,還有那麼個與眾不同的出身,結果呢?”沈初柳笑了笑:“麗昭媛能爬上如今的地位,是她當年的本事。新來的白氏家世說來好聽,可沒有實權,能走到哪一步還未可知,沒必要擔心。”
沈初柳想,她再不是當年那個無能為力的寶林了,如今她能護著孩子,能護著自己。
沈初柳想得開,得了準確訊息的寧昭容可要氣死了。
別的也沒什麼,主要是那位白氏與她是一個路數的。
前期書畫,清冷絕色。
不愛這世間的繁華,只喜歡詩書琴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