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一天下來, 除了得知鳳翎宗更該死外,倒也算是別無所獲。
江殊殷帶沈清書看了那千餘座無字墳, 兩人心情都壓抑到極點,沈清書說:“將他們葬在這裡不為人所知也好,至少活著的人還有一些寄託。”
畢竟誰能想到, 鳳翎宗會如此滅絕人性。
轉眼又是夜晚,兩人坐在一間茶樓中小談, 江殊殷道:“淺陽尊,今夜過了我們可就要踏上去靈獸山的路了。”
沈清書聽他話裡有話, 放下茶杯抬眸淺笑,見此江殊殷不再客氣, 盛情邀請:“我今日聽那老鄉親說, 今晚正值泣城一年一次的賞燈宴,淺陽尊可願與我一同前往?”
沈清書道:“入鄉隨俗。”
泣城的賞燈宴是在湖中進行,兩人依照風俗, 買了一條鮮紅的長巾帶在脖子上,以示喜慶歡樂。又租了一張掛著精緻燈籠的小船,這時沈清書難得顯現窘迫, 輕輕道:“薛公子你會劃船嗎?”
江殊殷想起自己這位師父, 在水中根本用不著坐船, 心下登時明瞭, 拍著胸口道:“會的,淺陽尊你坐到船上去,我來劃船就好。”
這張小船中放有一張桌子, 桌子上擺著七八樣小吃,在船的另一頭還放著一架古箏。
說起來曾經的江殊殷,無比期待沈清書能夠帶自己出去走一走,玩一玩。可惜在沈清書答應不久,他就成了一個人人得而誅之的大魔頭,最終還是沒能如願。
他本以為自己是再沒機會,承歡在他膝下,豈料時來運轉,竟變成另一個人,且如願以償了。
水中早已漂浮著五光十色的河燈,湖邊各類的花開的正好,風過之時,蕩起陣陣香甜。
江殊殷立在船頭撐著一根長長的竹竿,漆黑的衣角沒入夜色中,瀟灑飄逸。沈清書端坐船內,雪白的衣裳與他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如,正邪黑白兩種極端。
江殊殷道:“來這裡許久,我竟不知此處風景如此美麗。”
沈清書一手撥過冰冷清澈的湖水贊道:“山清水秀,綠波浩渺。”
江殊殷把船劃到湖中,便收起竹竿與他並肩而坐,一邊嘴中仍舊說著俏皮話:“倘若淺陽尊願意,等到此事完了,我就陪你去遊山玩水,行便天下。”
沈清書回過頭來,清俊的臉上洋溢著濃濃的笑意:“行啊,那我們現在可算是說好了,你到時候可不要反悔。”
江殊殷原本只是隨口一說,也沒想到他會答應的這樣輕松,心驚之餘,不免有些開心,像是怕他把話收回一樣,急忙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兩人又坐了好一會,吃了些桌上的甜點和花釀,江殊殷瞧著船頭的古箏,出聲道:“淺陽尊可想聽一支曲子?”
沈清書道:“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