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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過後, 柳溪婉腳傷大好,便又是一如往常那般揹著小小的藥簍, 準備山上採藥。
沈清書四人送她至門外:“師父腳傷尚未痊癒,這上山採藥一事,還是由我們來吧。”
柳溪婉性情雖然溫婉, 卻總還帶著女子的驕傲和任性:“哪就那麼矯弱了?你們只管坐好,我去去就來。”
四人無法, 只能陪著笑臉,目送她離去。
柳溪婉一直穿著素色的衣裳, 背上的小藥簍將她的背影襯得更加嬌小。走了幾步,她轉過頭朝四人招招手, 淺淺一笑。
那笑容好似一幅定格的畫卷, 深深印入人心,叫人這一生一世都忘不了。
她頭上的珠花不多,或者應該說, 她所有的珠花也就一共五朵。
這並非她窮苦,亦或是不喜這些東西。
相反的,她很喜歡這些亮閃閃、又是五顏六色的珠翠美玉。可除了那四五朵, 有紀念意義的珠花外, 哪怕沈清書幾人為她買的, 她也總是上午帶出去, 下午便沒了。
等到沈清書幾人問起,她才不好意思的笑一笑,不安的絞著手帕道:“我方才出去, 看到街上有人生活困苦,便將珠花給了他們,這樣換些銀子,或是做些小生意,也能讓他們堅持一些日子。”
聽著她這樣說,沈清書幾人,也只能長嘆一口氣。
柳溪婉心這樣善,在這險惡的世間裡,卻是該被稱之愚善的。
最典型的一次,就是畢擎蒼剛為她買了一隻手鐲,還不止一次的告訴她,不要把這只鐲子送給別人。
豈知她剛回來,鐲子便在其他人的手上。
那人拿著她的鐲子來回的看一圈,與身邊的人調笑道:“這姑娘,模樣倒是挺清秀的,只是這腦子恐怕不怎麼好使。老子才只是在她面前佯裝了一會,她便脫下如此名貴的鐲子贈與老子了。”嘿嘿一笑,他目光邪惡,笑得有些不懷好意:“你們說說,下次老子要是裝得可憐些,她會不會給老子當婆娘?”
這一幕,這句話。好死不死被畢擎蒼聽到,於是厲眉一橫,提著那名男子就是一陣暴打。
畢擎蒼身材極其魁梧,即便是往常在人群中見到他,也有不少人畏懼的悄悄讓開。
因而被他抓住暴打一頓後,那名男子學乖了,“爺爺祖宗”的亂喊一陣,以求畢擎蒼放過他。
此時的畢擎蒼與沈清書一樣,同為正道仙首,因此他雖然很生氣,卻也僅僅是給那男子一個教訓,奪回鐲子後,便也放過他了。
回到師門後,柳溪婉正拍著手給花惜言三人唱歌。
他們坐在草地上,四周跑著可愛的小動物。花惜言三人圍著她,而她彎著眼睛,笑意盈盈的唱著一支歡快的歌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