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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錦鯤沒有上朝的這兩天,大渝國的朝廷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皇後歐陽雪因為嫉妒前慧妃,指使手下的宮人查二狗下毒害死了慧妃,以及她肚子裡的皇子,鐵證如山,被皇帝打入冷宮,查二狗也被送往大理寺等待發落,其他與當年案件有關之人,也一併受到審問。
前宮中禦醫慕容氏只是被奸人利用,錯被滅九族,其幼女僥幸逃生,削去其官奴的身份,恢複平民,其他無故受牽連者也得沉冤昭雪。
一時間,一石驚起千層浪。以前那些巴結皇後,想攀上歐陽士族這棵高枝的人紛紛倒戈,跟皇後和歐陽士族馬上撇開關系,甚至反戈相擊,每一天彈劾歐陽士族的奏摺發同雪片一樣向京都飛來。
司徒複山看到這麼多譴責歐陽士族囂張跋扈,搜刮民脂民膏的證據,臉上露出淡淡的陰冷之色,“你看看這些人,以前沒有扳倒皇後之前,沒有一個人向我來反應。如今皇後有事了,彈劾歐陽一族的奏摺就從來沒有斷過。”
站在司徒複山面前的耶律旭陽輕笑一聲說:“這是自然,正所謂‘樹倒猢猻散’,以前歐陽一族做事從不低調,明處暗處得罪了不少的人,如今東窗事發,想要踩倒他們的自然不在少數。”
“是呀,這樣倒好,省得我一個個去收拾,就讓這些士家大族們自己去鬥個你死我活吧。”司徒複山舒心的笑起來,似乎對這樣的結果很是滿意。
耶律旭陽的眼睛眨了一眨,老謀深算的眼睛裡面閃著精光,遲疑片刻之後開口說:“不知道陛下會如何處置陳錦鯤?”
“處置他?”
“陳錦鯤查案有功,但是也因此得罪了歐陽士家,只怕會因此而結怨呀。”耶律旭陽看向司徒複山的眼睛裡面隱隱露出幾分憂色。
司徒複山用複雜的目光審視耶律旭陽一眼,忽然呵呵的一笑,“小陽呀,你果然疼愛你這弟子,案子剛審完,就向我邀功來了?”
耶律旭陽很機智的行一大禮,“陛下明鑒,陳錦鯤只是區區五品官員,卻審著皇後的案子,這與情與理都不合乎朝廷章法,只怕那些早就嫉恨陳錦鯤的人,正好抓住此把柄。”
“哼,把柄!有我司徒複山在位的一天,就由不得他們說了算。是我叫錦鯤審這個案子的,他們要是敢囉囉嗦嗦,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可是……”
“別‘可是’了,禮部大夫這個位置一直空著,等錦鯤回來之後,我就冊封他,這下子你總滿意了吧?”司徒複山嘴角微微勾起,充滿玩味的看著自己的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