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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瑜跟光頭餘邁出大渝國的邊境,總算可以松一口氣,但是接下來的問題還在等待著他們。
“你倒是跟邊境的人挺熟,剛才那句‘紮木克’是什麼意思?”其實這句話剛才阿瑜就一直想問,只是沒有機會而已,等兩個人真正踏入野丘國的境內,四周除了他們的人再無其他人,阿瑜才有機會問。
光頭餘摸摸光禿禿的後腦勺訕訕一笑:“其實紮木克就是老子在這邊境起的渾名,幾年前我被二皇子所救,一心想跟隨他,可是他不肯,我心一橫,兩年前便給自己起了這樣一個渾名,在這邊境做起了遊匪,專門對付野丘國和大渝國巡邏至此的騎兵。那些人或多或少在我的心上吃了一些暗虧,所以聽到我這個渾名時,還是有幾分畏懼。”
“這麼說,你是這邊境的遊擊隊?”
“‘遊擊隊’是什麼?”光頭餘不解的問。
原本阿瑜是隨口感慨幾句,沒想到一不小心又把前世的話語露出來了,趕忙改口說:“就是遊匪的意思。”
解釋過後,阿瑜就和光頭餘的人繼續在這看似漫無邊際的荒漠裡行走著。
世事真是難料,許多年前,阿瑜記得這一片地帶原本是綠油油的草地,可一晃幾年,這裡的草地居然變成了荒漠,可能是因為野丘國內亂,邊境這邊平常也少有人治理,馬兒吃完了這裡的草,又沒有來得及休養生息,以致這一塊很快就變成了荒漠。
人生的命運有時候就如同這草地一般,前一刻或許還鬱郁蔥蔥,轉眼間已經變得面目全非,誰也無法預料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想當初,我來到野丘國的時候,這邊還是馬壯羊肥,真沒有想到一晃數年,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阿瑜輕輕的嘆息一聲,既是感嘆野丘國的命運,也是感嘆她自己的命運。
阿瑜失蹤的這幾年,光頭餘卻是一直活躍在這邊境,如今對野丘的情況他可是比阿瑜清楚許多,“夫人是不知道呀,如今的野丘可比不得以前的野丘。以前的野丘有著令人膽寒的鐵騎,可是自從大皇子繼位之後,擔心由貴族子孫為主的鐵騎侵蝕他的皇權,逐一把鐵騎裡的貴族部落踢出去,惹得朝中的那些皇親國戚不滿,這才為野丘的戰亂埋下了隱患。別人都說這野丘內亂是因為蓮妃,只有明眼人才看得出來,野丘的內亂遲早會發生,大皇子阿紮依生性猜疑,又嫉賢妒能,野丘國遲早會淪落到他的手中。”
這倒是阿瑜第一回聽到這種理論,世人都說蓮妃是紅顏禍水,因為她才導致的這場內亂,雖然蓮妃跟野丘國的貴族勾結起來,可是百姓們卻是對她恨之入骨,阿瑜倒頭一回聽到有人替蓮妃說話,看清楚野丘國敗落的真相,倒是一個頭腦清楚的明白人。
“餘教主,你如今手頭上有多少人馬?”既然答應幫助宏玉,阿瑜自然要為他想對策,宏玉如今是逃亡在外的二皇子,即便他武藝再高,想要徹底翻盤還要靠兵強馬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