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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隱大學是醫學專業, 大一時就上了系統解剖學這門課程。
授課的教學樓是六教, 每次去上課, 都會有一種陰森之感,而且在課堂上,學生們都會真實的接觸屍體。
從最初的戰戰兢兢, 不敢碰觸, 到最後面不改色地細致觀察,遲隱做了半個月的心理建設。
解剖課安排在週五下午, 上完課後把白大褂一脫, 遲隱就去找陸遠。
陸遠跟著她到了大學, 在校外兩人租了一間房, 自那時開始同居。
一進門,陸遠聞到她身上的福爾馬林味, 忍不住皺眉, “你這個課到底什麼時候結束,我每天親你的時候都感覺在親一具屍體。”
遲隱不樂意,“那你可以不親啊。”
“不親的話想得慌。”
遲隱白他一眼。
她把系統解剖學的內容完全實踐在了陸遠身上,每次做完,她就開始亂摸, 從頭開始, 嘴裡念念有詞, “這是乳突,這是頸椎……”
陸遠暢快了,不計較, 她愛摸就隨她摸去,反正他被摸得也挺舒坦。
後來摸到他大腿肌肉那,遲隱不動了,陸遠眯著眼,“怎麼不繼續了。”
遲隱咳嗽一聲,躺回床上裝死,他卻從身後壓上來,“來來,公平一點,你摸完了該我了。”
然後不顧遲隱抗議,把她撲倒。
她那時對他的身體異常痴迷,每天一回到兩人的小屋,陸遠就覺得遲隱看他時兩眼都在發光。
對於自己像個活體實驗動物,陸遠完全不介意,因為在她鑽研時,他有很多機會把她撲倒。
日子過得簡直不要太銷魂。
有次他心血來潮地問,“你該不會哪天趁我熟睡,把我解剖了吧。”
遲隱無語,“你想多了,我這是救人的手,不是害人的手。”
他別有意味地跟著重複,“嗯,是救人的手。”
然後瞅著她似笑非笑,遲隱聽出了話外之音,臉被憋得通紅。
這夜因為前半夜的洶湧勞作,遲隱睡得格外沉,很久沒睡那麼舒坦了,導致她醒來時,太陽都已經普照大地。
陸遠習慣早起,身邊已經沒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