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我就是如假包換的許凡。這點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
許凡吐了一口酒氣,朝著虛空某處微微一笑,“你想偷襲我?別做夢了。在傅家府邸的時候,你就不是我的對手,現在,你覺得就可以?”
許凡斷斷續續看了好幾個不同的方向,眸光都是輕輕瞥一眼,而每一次眼神所落的地方都正好是陰陽門霧氣隱藏之地。
“對了,忘了告訴你。釣魚臺的大都督穆雲良或許已經死了。”
“這怎麼可能?”霧氣中發出一箇中年男子氣憤的聲音,怒斥道,“你撒謊!雲良怎麼可能會死!他不會!你不可能殺死他。”
許凡微微偏了一下頭,又灌下一口氣,十分愜意的敘說道,“我沒殺他,但他確是死了。”
“你是說?”霧氣中傳來中年男子嘶啞的聲音,隱現出一道模糊的男子身影,似乎是在注視蒼穹的白色光幕。
“沒錯,正是那些白色光線。我只能說他蠢。”許凡指了指頭頂的方向,呵呵一笑,“他若不是暗中偷襲我,而是來此處和你匯合,說不定還有一半勝算。”
“一半勝算?”
“是呀,你不會以為五個世家大族的老傢伙都是和陰陽門一條心吧?”許凡眸光一寒,右手向身後重重拍去。
“轟”的一聲巨響!
右手將一片霧氣拍散,發出一聲巨大的音爆聲,旋即一陣勁風吹動許凡凌亂的長髮和破破爛爛的衣袍,又是一片肌肉乍現。
“我都沒有去偷襲你,你居然還想著偷襲我?”
許凡連續在周身五個方向拍出十餘丈,無形無色的霧氣飄散、聚合、又飄散。
白色光幕中一道身影踉蹌後退,連續倒退十餘步,這才穩主身形。
“這怎麼可能!你居然能夠發現這種無形無色的霧氣!”
許凡緩緩站起身,活動一下僵硬的脖頸,小小踢了一下左、右腿,以免走光。
“真是沒想到,堂堂的陰陽邪宗門主只會玩這種偷襲把戲,就不敢正大光明出來較量一場?”
這一次,陰陽門主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下方石階上的少年絕對不是許府的少爺許凡,定然是某個老怪物。
若是自己的本體在此定然不會如此被動,他怒聲喝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我是,許凡!”
“不可能!一個十六歲的少年不可能有如此可怖的實力!你絕不是許凡!說,你到底是誰?”
霧氣中傳出一箇中年男子憤怒的聲音。
“怎麼?你還想給穆雲良報仇?我是說他死了,可他又不是死在我手上,你這報仇物件找錯了吧。”
許凡嘴角微微勾起,下一刻,身形一閃即逝,只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
短短一息,一道籠罩在一層氣機壁障中的人影衝入白色光幕中。
“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找的到我!這絕對不可能!”
白色光幕中,霧氣越來越稀薄,幾乎已經是肉眼不可見。
而那團霧氣四周不斷有殘影出現,全部都是許凡身軀閃動時候留下的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