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辦法總是那麼出其不意,更靠著無下限,反覆重新整理著謝飛的三觀。
他的辦法不僅無效,還很齷齪。
居然,讓他趁著夜色,去找馬欣楠,跟她來一場意外的重逢。
都說久旱逢甘霖,馬欣楠旱了多久不清楚,但謝飛,可是實打實的旱了二十多年。
這二十年的元陽,換一個平靜的心態,豈不美哉?
胖子笑的很齷齪,那騷浪賤的笑容,在謝飛眼裡,就像一個小八嘎。
他走到胖子面前,幾乎下意識的伸出手來,直接給了他一個腦瓢。
“你是不是傻......”
不過,打完之後他就後悔了。
這主意,雖然跟提升自己駕駛機車的實力無關,但還真說到了謝飛的心坎裡。
他一個母胎solo的男大學生,怎麼可能不想妹子,且那妹子還是自己的物件,不妥妥的水到渠成嗎?
不過,礙於那一巴掌,他打也打了,人設怎麼也得立主不是。就算打後悔了,這氣還是得裝著生下去。
“你說說你,腦袋裡一天天的都想了些什麼?”
胖子嘿嘿笑著,意味深長,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歪理邪說。
人嘛,總有疲憊的時候,就打遊戲一樣,一天打多了還會呵護雙眼呢,鐵定會遇到瓶頸。
謝飛這幾天,腦子裡裝著的,都是有關於比賽的事。
壓力太大不說,總這麼想著,還容易給自己想出病來。
倒不如,實打實的好好休息,說不定突然間就開竅了呢。
該說不說,胖子這通歪理邪說,還算有幾分道理,跟考前多休息讓腦子清醒是一個道理。
而且,聶宇在比賽前,不也在大改師父的強制下,好幾天沒騎車嗎。
如此想來,還真不失為一種辦法。
謝飛剛要點頭,忽然反應過來,瞪圓了眼睛,湊到了胖子那張大餅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