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島上幾年還是十幾年?也是時候去找我的米國妞了。”
再無絲毫力氣的黃良,緩慢的向海底墜落,生命即將消失的時候,一段段記憶在他腦海裡回放,早已忘掉的東西,相繼變得記憶猶新。
“原來我在海藍星的時候,覺醒了前世在地球那邊的記憶。”
最後一個念頭破碎,眼前一片漆黑,沒有聲音沒有光線,什麼都沒有。
聽見外面的雞叫聲,躺在床上的黃良,看了看時間,當即翻身而起。
“昨晚的夢太真實了,感覺真的在那個年代生活了二十幾年。”
“看東西清晰了很多,是昨晚睡得太好,還是今天的光線充足?”
發現瓷枕消失無蹤,黃良疑惑不已,以為昨晚家裡進賊了。
“想那麼多幹什麼?還得趕快去火車站。”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黃良左手提著旅行包,右手拖著行李箱,直奔鎮上而去。
“上來,我送你一程。”黃家和開著一輛三輪車,由遠及近的靠了過來。
坐在車斗裡,黃良問道:“二叔,你要去街上?”
鎮上就是街上,每隔幾天時間,鎮上趕一次場。
說得文雅一點,趕場就是集市,準確一些的話,就是流動集市。
經濟落後的地方,人口都很分散,住在鎮上的人並不多。
在趕場的那天,相鄰幾個鎮的很多人,都會趕過來。
有的是為了買東西,有的是為了做生意。
不趕場的時候,很多東西要麼買不到,要麼價格貴。
“這幾天沒事,我去街上打牌。”黃家和笑著說道。
十個男人九個賭,還有一個在跳舞。
渝州境內的大多數人,只要閒著沒事,就會湊在一起打牌。
每當黃昏的時候,壩壩舞到處都是,只要有一個相對寬敞的壩壩,就少不了跳舞的身影,美其名曰鍛鍊身體,誰又不想多活幾年呢?
十幾分鍾後,黃良來到汽車站,取下自己的行李,說道:“二叔,你去忙吧。”
“出門在外,多長個心眼。”黃家和叮囑道。
“嗯。”黃良點了點頭,登上一輛開往渝州主城區的客車。
一個多小時後,客車到達渝州汽車站。
黃良走進一個麵館,要了三兩紅燒牛肉麵。
“比我做的牛肉麵,差了不知幾個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