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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則,若是這樣輸,他倒是心滿意足了。
而現在,其實日子還是風調雨順,畢竟離弗笙君二十六歲之際,遠著。
回去的路上,第一次雲鄴沒有覺得人潮擁擠喧鬧,選擇步行回國師府。
只是也不曾想到,路上會淋淋漓漓的下起雨。
雲鄴不為所動,邊上的姑娘們看著公子衣著不凡,便就是戴著那瓷白的半面面具,也依舊是難掩公子清雅俊朗,不禁多看了幾眼。
只是天公不作美,瞧著原本毛毛細雨越下越大,路過的姑娘們也只好趕緊離開。
獨雲鄴像是沒有察覺到一般,抿著好看淺色的唇,慢步在其中。
這時候,剛從酒館出來的安如鳶走在路上,瞧見不遠處的一道白色身影挺拔如玉樹,心底更多的是莫名的異樣。
不知不覺,安如鳶已經拿著油紙傘,輕步走了上前,在側替雲鄴打著傘。
雲鄴轉眼看去,卻是聽到安如鳶緩緩勾唇說道,“小夥子,這是怎麼了?下雨了也不回去,就不怕父母待會兒逮著你耳朵唸叨?”
聽言,雲鄴不禁皺了皺眉,這個年齡看上去並不大的姑娘口口聲聲的叫著自己小夥子,這要是擱在誰身上,怕都是覺得有些奇怪了吧。
“我無父無母。”
雲鄴出聲說道,可是安如鳶聽言,下意識心間不知被什麼觸動,生疼沉悶著。
見安如鳶不語,雲鄴接著說道,“姑娘,在下的府邸不遠,你不必為在下撐傘。不過,還是多謝姑娘了。”
聽言,安如鳶不禁噗的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