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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熱浪侵襲而來,溫熱潮濕的風,吹開瞭如寧湖繁盛的荷花,花香四溢景色宜人,高恆攜著少辛依靠在芳華島的長椅背上,搖著摺扇,喝著茶水,怎一個愜意舒心比得。
整個高府都忌諱這裡,這裡成了禁地,無人問津,唯這裡成了兩人夏日乘涼的獨寵之地,無人打擾,倒也清閑自在,只青蓮一人遠遠地站在迴廊下的遮陰下默默相陪。
“辛兒,過來坐我這裡。”高恆拍拍身側的位置。
“不,你老佔我便宜。”少辛一身紅絲綢紗衣站在亭中,望著亭外平靜的湖水,心中不免感嘆,本以為遙不可及的幸福,現在卻唾手可得,總感覺太過容易,心中隱隱有些惴惴不安。
剛來亭中納涼時,青蓮、青紅往這裡端茶水點心都有些是腳步匆匆不敢多停留,青蓮也偷偷勸過她幾次,可是高恆不在乎,她也無法,慢慢也就習以為常。
時間確實能磨滅一切,但心裡的烙印即以刻上就很難撫平,時至今日她還是從不敢踏出亭子半步,雖然記憶不在,但知道後還是心有餘悸,心生忌憚。
“吆!這裡確實涼快,怪不得小夫妻每日在這裡納涼,可夠愜意的。”
少辛聽聲音就知道是付姨娘,她慢慢轉過身子,春柳攙扶著穿著淺淡綠色薄絲綢衣裙的付姨娘亭亭玉立的站在那,少辛看著付姨娘那大紅的嘴唇不覺聯想到那碗奪她終身不育的紅花,心裡不一陣惡寒,只禮貌地微微一躬身子,就又轉回了身子。
高恆連頭都沒回,也跟著少辛的視線專注於遠方朵朵盛開的荷花,“大少爺也全好了。”付姨娘自己大搖大擺的坐在了高恆對面的長椅上。
“你不是看到了麼?”高恆冷冷道。
“哎!恭喜啊!大少爺這是梅開二度,苦盡甘來啊!以後定能前途遠大啊!”付姨娘恭維道。
“哈!我又不是婊子嫁人,何來的梅開二度?付姨娘再說自己不成?”高恆眼神犀利如鋼針般掃向付姨娘,付姨娘被刺的微微一顫,這人還是以前的高恆?疑惑在她心裡打了滾沉了下去。
都說大少爺醒來後與往日截然不同,果真如此,高恆的眼神彷彿能洞悉一切,明察秋毫,還似鋼刀般犀利無比。
罵她罵的一個髒字都沒帶,卻針針見血,她是高擴逛窯子時,贖身的出來的,只因功夫了得前些年卻也把高擴伺候的服服帖帖,這幾年不知是人老色衰還是高擴嫌棄她想換換口味,到她房中的時日越來越少。
她的擔心也越來越多,高府大權掌握在高夫人手裡,她還是第三房,雖然有兒子在手,但如高擴哪天歸西,自己的命運恐難周全,她明裡暗裡偷偷求過高擴幾次,但得到的答複不是敷衍或者讓她耐心等待。
她每日在油鍋上煎熬,等,簡直如淩遲她無甚分別,靠誰還不如靠自己,她只能以退為進,爭取步步為贏,在這個家,看誰最終笑道最後。
“啊!哈哈哈哈,大少爺說笑了,看來是付姨娘說錯話了,千萬不要介意啊!你也知道付姨娘一直都是心直口快有口無心。”她為自己的尷尬找著最恰當的藉口。
“付姨娘取笑了,憑你的聰明才智做宮裡的娘娘也不在話下,在高府有些屈才了。”高恆犀利的話語似尖刀般直刺她的要害,付姨娘倍感寒光閃閃,脊背滲出冷汗。
這高恆為何能給人以大山般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