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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的話剛說完,郭氏立時就跪在了地上,只稱道:“臣妾不敢。”
聽著她的話,太後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只說道:“是不敢,還是沒有?”
沒等郭氏開口,太後又接著說道:“這些年,哀家有時候瞧著蕙姐兒,心裡也覺著有些對不住。因著她養在壽康宮,回東宮的日子就少些,昱兒還有你都和她不怎麼親近。”
太後說著,面上帶了幾分動容。
郭氏卻是跪在那裡,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惹得太後生氣。
太後平日禮佛,哪裡會說這樣的話,郭氏尋思著,是不是她突然領著蕙姐兒過來,惹得太後生氣了。
太後看了她一眼,面上全然沒有了方才的動容,卻是多了幾分威嚴:“哀家聽說,前些日子你將王氏禁足了?”
郭氏不知道太後這是什麼意思,只點了點頭,道:“臣妾是因為王氏沖撞瞭如氏腹中的孩子,才將她禁足。”
她的話音剛落,太後便嗤笑道:“哀家若是你,定不會做這樣的蠢事,你將王氏禁足,昱兒又將她放了出來,你這太子妃當的可真好。”
太後的這番話一針見血,戳到了郭氏的痛處,郭氏心中不甘,卻無言以對。
可不是,她將王氏禁足,殿下卻將她放了出來,分明是當著眾人的面打她的臉,早知道這樣,她還不如當個好人,不要和王氏撕破了臉面。
瞧著郭氏的臉色,太後冷冷道:“你是昱兒的正妃,更要寬宏大度些,別做些沒用的,白白的失了自己的體面。”
太後訓話,郭氏哪裡敢說一個不字,當下便恭敬地應道:“臣妾謹遵太後教誨。”
太後聽了,臉色才緩和了一些:“好了,說了這會兒子話,哀家也有些乏了,你且回去吧。”
郭氏站起身來,腳下卻是不動。
太後看了董嬤嬤一眼,吩咐道:“你去將姐兒的屋子收拾收拾。”
蕙姐兒原先住的屋子,每日都有宮女進去打掃,根本就不用董嬤嬤來做。太後這話,只是告訴郭氏,蕙姐兒依舊住在壽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