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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綱吉問得很艱難,意料之外的答案沖擊了他的理智,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都要呆掉了。
“字面上的意思。有毒,不能喝。”白蘭莫名笑了一下,松開抓住綱吉的手,將那杯看不出危險的咖啡往邊上推了一點。
幹完這事後,他雙手交疊,神態輕松道:“雖然不知道是誰幹的,但我可是一嗅就聞出來了,這手段對我沒用,下毒下得太拙劣了。”
綱吉彷彿能從友人說這話的語氣中聽出一點炫耀,他終於回過神來,表情難看地瞪了白蘭一眼。
他很生氣,非常非常生氣。
既氣友人這種對自己安危全然不在意的態度,又氣自己竟然什麼都沒發現。
如果白蘭沒有察覺到不對,喝了那杯咖啡
綱吉下意識想到死者那雙瞳孔散大,什麼也映照不出來的眼睛。
——原來死亡,離我們那麼近。
“綱君。”白蘭喊他,用一種罕見的擔憂語氣,“你沒事吧?”
“……嗯。”綱吉悶悶地應了一聲,拳頭在桌下捏得死緊。
他第一次感覺到如此憤怒,後怕與擔憂糾結成近乎憎惡的怒焰,一刻不停的燒灼著大腦。
這樣是不對的……
內心蒼白的制止脆弱得不堪一擊,綱吉大口大口吸氣,腦子裡的弦岌岌可危。
“綱君。”白蘭又喊,冰涼的指尖隨著聲音攀上他的臉,“看著我。”
綱吉下意識的抬起頭,忽然感覺到一抹濕意劃過臉頰。
誒,什麼東西?
“你在哭。”白蘭輕聲說,“你在害怕什麼?”
我在哭?
綱吉下意識伸手碰了碰眼角,濕漉漉的水痕漫上他的手,順著引力滑落,滴在了地上。
“真沒想到……”白蘭話語忽然模糊了一瞬,神情晦澀,說不出是什麼情緒。
綱吉乘機擦幹眼淚,岌岌可危的理智也終於恢複到正常值,讓他一下子尷尬起來。
有、有點丟臉……
綱吉看了眼自己袖子上濕潤了的一大片,又看了眼還在盯著自己的白蘭,瞬間有種想找個地縫鑽下去的沖動。
好在白蘭終於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