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段一開始念著口訣,身上的龍脈轟的一下子覺醒,身上紫色光芒,雖然算不上最佳的血脈,不過他小小年紀,已經實屬罕見。
就在我注目著的時候,本應該血脈融入筋脈的時刻,剛到一半卻突然消失掉。
“怎麼回事?”全場側目而去。
陳獨笑著說:“大驚小怪,九同大師都說了,沒有德行之人,是無法承載血脈的。”
一下子點爆了全場,四處的聲音指責著他,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面對上百人的嘲諷,慌張又無錯。
“不,不會的……我沒有做錯事!”段一嚇得眼淚流下來。
我立刻站起來,對視著九同,道:“事情要分清楚,不只有一種情況,還有一種就是他的年齡尚幼,身體欠佳又沒有修行承載,只能到此。”
但全場一句沒有停止指責奚落的話,段一急的衝下了臺,朝著門外跑去。
他到了我面前的時候,我伸手將他一把拽住,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朝我吼著:“你敢什麼?就因為你也是龍脈,你的龍比我的龍強,就也要這麼對我?”
小小年紀看都人性嘴臉,此刻的他充滿攻擊性。
我嘆了口氣,眉眼嗔怒起來,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將他拎起來對視著道:“我們江北人從不認輸,你竟然落荒而逃,豈不是一輩子要被人恥笑,更何況你的血脈還沒有消失,只是陷入沉睡之中!”
在我的大喝聲中,他抹了兩把淚水,瞪圓了眼睛震驚的問著我:“殷大哥,你是說我的血脈沒有消失?”
希望破滅之後,他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我點了點頭,他開心的跳起來,朝我道謝蹦跳著跑了出去。
蘭夜目睹了全部的過程,龍柒抱著胳膊道著:“竟然給一個滅掉龍脈的人,傳承龍脈,重新點燃他的血脈,已經不堪一擊,還有什麼必要?”
這樣的話,引得燕雲飛他們看過來,眼眸中越發的亮起。
“看來江北龍脈的氣數已盡。”陳獨冷笑著。
我攥緊拳頭,還不待我開口只是,元風先不幹了。擼著膀子露出健碩的肌肉,指著陳獨道:“敢這麼說我江北,有本事幹一場啊,最討厭你們這種只會瞎逼逼的!”
“有辱斯文,這是血脈大會,一切要拿真本事說話!”陳獨鄙夷的冷哼。
“好,要真本事是吧,今個爺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本事。”元風的暴脾氣上來,誰說也沒用,大步朝著臺上走去,還不待九同開口。
他的口訣已經念起,隨著口訣一落,“轟”的一聲白虎從他的身體內跳躍而出,三米多高的白虎,威風凜凜邁著巨大得的腳步,朝著陳獨走去。
“吼……”一聲憤怒的大吼全場震驚,帶出的能量識得陳獨哆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