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瑨塵打落的方位,神虛子根本不在那裡。
而瑨塵轟炸的正是一個法陣的死穴,陣法運作發出嗡名聲,石洞上成百的小孔中,開始射出一支支長箭。
從四面八方而來,要將我射成刺蝟。
臥槽,龍門派,真陰損。
爆雷火術我逃不脫,冰封錐也扒層皮,即使不死也在箭雨中走不出去。
“哈哈哈……真是愚蠢。”神虛子在四處遊走,憑藉聲音已經不能定他的位置。
但是越發氣人,頭一次感覺到深深的絕望,胸口劇烈的疼痛起來。
這不是來自肉體的疼痛,而是靈魂上的。
尤其是進入柳家堡地界一來,這種痛尤為強烈。
難道是我的死劫將至?
爆雷火的雷電劈了下來,瑨塵用自己的防禦法術進行對抗,可是陰魂即便能用三味真火那也是不同程度,況且是這種高濃度三味真火。
一下子就將瑨塵的防護盾劈開,與此同時冰封錐刺了過來,瑨塵躲閃著往一旁略去。剛躲避一波,羽箭齊刷刷射出。
“奸詐。”瑨塵發怒了。
我看著四周的情形,卻沒有任何辦法,唯一的法子就是打斷神虛子的施法,可是我並不能確定他的方位。
而神虛子也算出我們會找他,所以從一開始就隱身行事。
“真他媽的不要臉!”我狂啐了他。
可是關還得過,命還得要。
瑨塵應對著三種方式的威脅,已經再慢慢損耗著陰氣,僵持著的時候,胡青山和柳一鳴的笑聲不絕於耳,刺痛著我。
他們耍猴,而我就像那個戲臺上被耍的。
龍門派,給我等著。
“快想辦法。”瑨塵有些支撐不住,畢竟他的體力是建立在我的身體之上,連續高爆發的節奏,持續不了多久了。
“我也在想啊,可是目前真沒有出路……”我著急的跳腳。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陰風一閃,一個輕有力的掌風對著我的背部擊來,我目光之處不是胡青山,不是柳一鳴,不是茉莉。
這種陰氣森森更不是神虛子。
難道還另有陰魂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