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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機關的痕跡。吳空空慢慢爬入桌下,仔細審視。此時,他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就是這桌腿竟然是與地面融合一起的。而且,這供桌的材料是青石,只是在外面包裹一層木面而已。
孃的龜蛋,果然有機關。吳空空現在也是閱歷廣泛,心機頗深,在這平常中察覺了異常,他順著桌腿檢查,在它們與桌板交接之處,各雕刻著一個圖案。這圖案很簡單,就是黑狗教的標識:黑狗。
吳空空用手摁一下那黑狗圖案,並無動靜。
奇而怪之,他疑惑的自言自語,難道自己判斷失誤?
聽到他的聲音,慕容冰冰便也鑽入桌下,貼在他身旁,詢問緣由。
吳空空指指那圖案,表示了自己的不解。
慕容冰冰搖搖腦袋,示意自己也不知其內在含義。不過,她卻低聲嘀咕道,“奇怪,奇怪的很。”
奇怪,哪兒奇?哪兒怪?吳空空讓她釋疑解惑。
“黑狗教的聖物是黑狗,標識也是黑狗。黑狗在很多地方做裝飾物,平常的很。按說,此處有這個圖案並不奇怪。可奇的是,這黑狗的姿勢不對。”慕容冰冰解釋。
“你看,這四條黑狗的目光,都盯著一個地方。”慕容冰冰用手指指那供桌的中間,“它們的姿勢都是相對應的,其實,黑狗教的標識‘黑狗’只有一個姿勢,就是正面照。”
“不能稍微有些區別嗎?畢竟,它是裝飾物,還是在這極其不顯眼的地方!”吳空空表達了異議。
“不能!絕對不能!”慕容冰冰斷然否定,“黑狗教內,雖然紀律渙散,但對一些形式上的東西,卻極其重視,比如這黑狗標識,無論在哪兒,無論裝飾在哪兒,都必須是正面照。”
吳空空不與她辯解,畢竟這是人家的事,人家比自己更懂。隨後,他再度打量這四狗目光聚焦之處:很普通,與別處毫無二致。如果這裡是機關,長期摁壓,肯定會有指印,或者是磨損。但它與其他地方類似,都沾滿了灰塵。
“我推測,這裡肯定不是機關。”吳空空自問自答,“不方便!每次開機關,鑽入桌下,這多麻煩啊?!”
“也許,在這桌面上。”慕容冰冰若有所思的回答。
吳空空眼睛放光,嗯,如此解釋,還算有鼻子有眼兒。
於是,兩人就從桌下退出,重新站到供桌的前面,並一絲不茍的檢視:在那四狗目光聚焦之處的桌面上,有個狗鼻子。所謂狗鼻子,指的是狗鼻子圖案。
——整個桌面上,雕刻著一隻狗頭,而那狗鼻子恰巧位居其上。
平時,這狗鼻處置放著一個香案,一個碩大的香案,一個常年香煙繚繞的香案。如果不是這次蠱毒感染,不是那些病人在這裡發狂的打砸撕扯,那香案肯定還原封不動地置放這裡,無人敢隨意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