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的課程,鍾離是在王小易同學的一陣關切問候中度過的。
“誒,鍾離,我聽說昨天下午在老宋的辦公室裡,我阿姨可是狠狠地把你給批評了一頓,就差沒上手了!怎麼樣,你回家沒捱揍吧?”
“說實話,我就想不通了,要知道我的‘憂鬱王子’他可是有很明顯的潔癖的,怎麼他就能忍受你在他的身邊了呢?”
“而且啊,你知道嗎?上次他去參加比賽用的那張畫,有些角度真的迷之像你呢!該不會,那張照片上的女生就是你啊?啊啊啊!好浪漫啊,這能算是你們倆的定情信物嗎?”
還定情信物?這丫頭,思想到底飄了有多遠啊?
鍾離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兒。
只是話又說回來,那張畫要真說成是一個定情信物,也能算……
接著,王小易又開始了她的長篇大論。
但許久不見鍾離說話,王小易自己就首先說不下去了。
“誒誒,鍾離,你說你,我跟這兒費了半天的唾沫星子,你怎麼都不回答我呢?我這好歹也算是關心你吧?”
鍾離趴在桌子上,聽她嘴裡噼裡啪啦的像個機關槍一樣嘮了這麼多,真的有那麼一瞬間,她想把這個女孩兒從窗戶邊上扔下去。
可她轉頭,看了看王小易那張純潔無暇的臉,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這小臉兒要真摔下去一個不小心毀容了,那她該有多心疼啊!
“哎喲!鍾離,你……”
王小易還在堅持,她用力的推搡著鍾離的肩膀,見她對此仍是沒有反應,於是,她便徹底失去了耐心,轉而將目光放到白墨均的身上。
“唔,二白啊,聽說你是白墨柏的親弟弟,那你應該知道,他和鍾離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啊?”
這個問題對於白墨均來說,著實是有一些扎心的。
因為自小到大,他就很喜歡很喜歡鐘離……
不然,他也不會這麼一直跟在她的身邊了。
畢竟,從小學到初中,不是每一次的分班,都是巧合,都是那些什麼所謂的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