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抬眼看向白拓寒,疑惑地問道:“拓兒,你怎麼在這?”
“哦……”白拓寒笑了笑,“兒臣來找皇上說建設難民區的事。”
可汗身軀一震,眼神有些奇怪地盯著白拓寒,問道:“皇上怎麼說?”
“皇上他答應了,額吉兒臣先走一步。”
可汗點點頭,盯著白拓寒的背影,皇上他怎麼可能會答應?不應該啊……
可汗抱著疑惑走進蒙古包,“微臣參見皇上。”
君墨塵轉過身,嗤笑:“今兒怎麼回事?可汗和王子雙雙到朕這兒來。”斂了斂神色,問道:“可汗有何事?”
“哦,皇上,微臣是來詢問下晝要安排考察草原之事。”
君墨塵走到案桌前,一手拉著衣袍坐下,爾後鬆開,撫了撫衣袍,攤開奏摺粗略地掃了幾眼,隨意地答道:“可汗安排就好,無需過問。”
可汗還想說什麼,被君墨塵這句話堵塞地噎在喉嚨,只得吞下腹中,作了作揖,“那微臣不打攪皇上看奏摺,微臣告退。”
可汗走後,君墨塵慢慢放下奏摺,其實他的一顆心根本沒放在奏摺上面,不知道昨日傳書的信鴿有沒有把信紙順利送到宮中?
染兒,朕很想你。
染兒,朕不希望朕不在的日子裡,你出了什麼事,那樣的話,朕,會心疼……
與好心的牧民們告別之後,泠梓染帶著芸衣重新踏上西域之路,草原風很大,把她們的衣裳吹得凌亂,微微刺眼的陽光也隱隱擋住她們的視線。
“染染,我們這會兒是要去哪呀?”芸衣一手擋在眼上,歪著頭看泠梓染,疑惑地問出聲。
泠梓染拍了拍馬背,準備跳上去,聽見芸衣的問聲,回應道:“還不清楚,先走走看吧。”然後伸出手想要把芸衣拉上馬。
芸衣連忙擺擺手,眼底滿是驚恐,“不不不,我就不上去了。”
泠梓染嗤笑一聲,“你還可真是膽小。”
“嘿嘿……”芸衣撓撓後腦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