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些四處奔逃的小魚,鄭文軒朝我豎起大拇指,感嘆道:“即聰明,又有善心,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年輕人。”
我沒有理會他的誇讚,只是緩緩的將手中的魚具給收了起來,然後看著他們二人釣魚。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是無論如何也釣不到魚的。
因為方才我已經用神識將那些小魚都給嚇跑了。
就算他們二人坐在與我同一個地方釣魚,也絕對不會有魚上勾的。
過了一會兒之後,果不其然,他們一條魚都沒有釣上來。
最後二人感覺有些邪門,但沒有再繼續垂釣,與我一道往農莊內走去。
本來我與鄭文軒是一起的,後來那位姓馬的硬要與我們坐一桌子,說是要與我加強一下交流。
對我來說倒也無所謂,反正多一個人,少一個人,都那樣吧。
三人落坐之後,在品茶期間,忽然聽到一聲“嗤”的慘叫從農莊的後面響起,將我們三人都給嚇了一跳。
“怎麼回事啊?”馬總揚高了聲音朝後面詢問。
農莊老闆聽到之後,連忙奔過來,陪笑似的說:“真是不好意思啊,方才在殺一隻兔子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打不死它,所以剛才發出了一聲慘叫,把三位尊貴的客人給嚇了一跳。”
聽他這一說,我頓時有些疑惑了。
兔子那麼脆弱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打不死呢?
再者說了,一刀下去,什麼東西都得掛啊。
或者說,他的兔子有了靈性不成?
念罷,我故作好奇的問:“老闆,你那兔子是什麼來頭啊,怎麼會打不死呢?”
“嘿嘿。”
農莊老闆朝我笑了笑,耐心的分析:“因為今天我們放在摩天嶺的捕獸夾抓到了一隻山上生活的野兔,考慮到市長今天到來,就想著弄點野味給市長嚐嚐,誰知道這隻兔子被我們打了好幾棍子之後,居然還沒有死。”
“這麼奇怪啊?”
“那我們得去見識一下。”馬總在一旁嘀咕。
聽他這樣一說,我也有一種想要去見識一下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