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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封信來得蹊蹺,無檀頓時起了疑心。
和馬夫閑聊幾句,無檀沒有從他口中聽出什麼異常來,當即便決定親自去一趟。
按理來說,即便是投奔親戚,那還有這麼多行李沒有收拾,還要將田地換成路上的盤纏,近日內應該不會急著走才是。
無檀回到醫館,先是將平日閑來無事制好的藥全部藏在身上,除非在無檀身上一點一點的摸,否則絕對找不出來。
做好了這些,無檀去找了衛府的三姑娘,借了衛府的馬車和馬夫出發。
衛府的馬夫是個瘸子,聽聞曾經是衛員外的貼身長侍,後來出行的時候,為衛員外擋了一刀。那刀正好砍在腿上。
由於事情緊急,他們一行人在外頭躲了三日才回去,故而這長侍的腿已經錯過了最好治療的時間,從此瘸了。
衛員外念及恩情,將他安排到馬房中,平日裡喂喂馬駕駕車,倒也是個油水頗多受人尊敬的。
“你就是神醫無檀吧。”馬夫笑眯眯地問著。
這是個話癆,一路上不住找著無檀說話。也許是受到衛員外的額外照拂,馬夫和衛府其他下人不太一樣,沒有那麼拘謹。
此時無檀心裡面裝著王福一家子的安危,沒有心情和馬夫敘話,便隨意敷衍了兩句。
好在馬夫也不是個強求的,搭了幾句話後,看到無檀深色凝重,便也不再開口了。
來到郊外的農莊,無檀走下車,讓馬夫在原地等候,接著自己走了進去。
一路上到處都是雜草,看得出農婦和農漢有些日子沒有打理院子了。再走進院子裡,那些鍋碗瓢盆都被清理幹淨,只剩下泥巴和石頭做成的灶臺。
院子裡擺放的大水缸已經空了,再看屋內,連被褥都已經被收起來,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床架。
王福一家人不見了!
無檀神色凝重。
王福是昨日才出發回家的,再怎麼早,也是今日才會出發,怎麼一眨眼全都不見了?
就在無檀心焦的時候,忽然從外頭傳來腳步聲。無檀還以為是王福等人落下了什麼東西回來找,便急忙跑出去看。
誰知道,外頭竟然環繞了一圈的人,個個都是彪形大漢,穿著簡陋,有些臉上胳膊上有著傷疤,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這些人莫非是附近的山賊?
無數個念頭從無檀腦海中閃過,面上卻是一片平靜。也許王福一家正要走的時候,被這群山賊給攔下來了。
“沒想到讓咱們這裡等,等來的卻是一個小娘們。”為首的大漢哈哈笑了起來,露出一口燻黑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