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時光飛逝,封後大典已過數日有餘,韓驍騁本不打算去那場無趣的宮宴,卻突然靈光一閃,想去皇宮證實自己的猜測。
皇上身體不適,已經數十日沒有上朝了,朝中事務都交由丞相元鶴代為處理,朝中大臣也都預設了元鶴獨掌大權這件事,不過是明裡暗裡的區別。
韓驍騁眸光閃爍,若這件事真是如他想的那般,今日宮宴,皇上出現在眾人面前,肯定是瞞不住的。
韓驍騁一路跟著太監進了大殿,金碧輝煌的宮殿已然陸陸續續來了不少國之重臣,原本喧鬧熱烈的氣氛,在見到來人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後,驀地全場鴉雀無聲,而造成這一切的韓驍騁渾不在意,他狹長的眼眸稍稍低斂,深邃的漆黑瞳眸從邁進宮殿的那一刻起,就開始不動聲色地找尋著自己想要見到的那個身影,可卻見到上頭那座萬人之上的龍椅始終空著……
他腳步微頓,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絲毫,稍作思考,他沒有多做停留一瞬,韓驍騁利落地轉身,留下不知所措的太監侍和背後數十位大臣,大步離開了大殿。
韓驍騁甫一離開,剛剛詭異寂靜的氛圍便又活絡了起來,剛剛噤聲的大臣們這才生出些許竊竊私語,可這場面沒有維持太久,太監尖銳的嗓音劃破宮殿裡寂靜的空氣,原本竊竊私語的議論聲也隨之倏地靜止。
“皇後娘娘駕到——”
元滿荷著一身絢麗的金色華服,身上的首飾珠寶無不華貴美豔,神態舉動之間倒還真有幾分雍容華貴的國母風範,只是骨子裡那份與生俱來的倨傲無法剝離。
她由宮女小心翼翼扶著,一路娉娉嫋嫋地走到了最上頭那龍椅旁側,這一路上她的目光似乎只看得見那金燦燦的寶座,就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分給旁人。
“皇上身體不適,晚些才會到。”
元滿荷聲音不大不小,卻氣勢不屈,剛剛好使在座的每一個人都聽得見她的話語,她的目光似有若無地瞟過在場的所有人,有的大臣同自己的夫人一起赴宴,也有獨身一人前來的。
元滿荷淺淺眸光頗有深意,只是短短地在眾人身上停留了一瞬,待將來人全部看清,卻始終沒有瞧見元新月,元滿荷原本大快的心思陡然生出幾分不悅來,原本微翹的唇角倏忽落了下來。
“寧王殿下可來了?”元滿荷忿忿地挺直身子,神情不屑地打量了在場的所有人,她沒見過韓驍騁,便心直口快地如此問了,也沒有絲毫覺得不妥。
朝中大臣沒有人不懼怕元家一家獨大的勢力,而元滿荷貴為元相寵愛的嫡長女,眼下又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後娘娘,後宮裡除了有一位貴妃外只剩元滿荷一人,這背景任誰都招惹不起。
可韓驍騁心狠手辣的手段相比之下也不是吃素的,他的手無實權是相對於一個親王的稱呼來講,可眼下邑京大全悉數握在元家手裡,就連皇上都難逃命運,這在座的各位臣子,哪有一個是擁有權力的呢。
兩方,都不是好惹的主。
眼看著元滿荷的神色大起大落,人群裡沒一個臣子敢貿然回話,半晌寂靜後,剛剛替韓驍騁帶路的太監顫顫巍巍跪下,大氣不敢喘一口地回應:“寧王殿下剛剛來了,可是不知為何,沒待一會,便離開了。”
“這樣啊。”元滿荷細眉揚起喃喃道出幾個字,片刻思索後紅唇好心情地彎了起來。
她雖然對傳言裡殺人不眨眼的韓驍騁有幾分懼怕,可元滿荷自忖與寧王殿下素未謀面,並無什麼交集,更何況……想到自己懷中揣著的玉佩,她還親自替他找了證據,將元新月這個賤人□□放蕩的真面目公之於眾,元滿荷心底那最後一絲絲懼意漸漸被瘋狂的興奮沖沒,她甚至還心懷憐憫地替寧王殿下感到悲哀。
元新月揹著韓驍騁與姦夫私通,還恬不知恥地互換了信物,元滿荷正了正衣擺,目光掃過底下一張張麻木刻板的臉,不知道過會兒,自己當著皇上和寧王的面將那證物拿出來之時,眼下這烏泱泱的眾人會是什麼表情……皇上又會是什麼表情。
飄忽的思緒想到了韓晟,元滿荷兩彎眉間驀地苦澀與甜蜜混雜,她入主後宮以來,韓晟似乎總是躲著自己,真正見到他的次數寥寥無幾,每次還都是遠遠地望上一眼,二人更別提圓房了,前些日子貴妃又剛剛臨盆生了個皇子,她這些日子看起來身份光鮮亮麗,實際上卻覺得這後位坐的極其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