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爺倒是說說看。”
一聽說,不是裁撤官員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徐進和田拱頓時來了興趣。
甚至就是在趙崇遠此時也開口道:“你倒是給朕說說看。”
別的不說,光是能夠解決驛站開銷的問題,就可以每年給大乾國庫省下兩百萬兩銀子。
而有了這些銀子,他可以做的事情太多太多,就說如今趙定這個改革。
光改革國子監是遠遠不夠的。
因為周興的事情已經很明顯了。
這還是已經被發現的,若是沒發現呢?
那他的改革不是徹底的成了笑話。
反之若是有一筆錢,能夠讓他在地方大肆的興建官府學堂,招納一些平民子弟,讓這些平民子弟不再受家庭條件的限制而讀不起書。
如此一來,不用二十年,他大乾朝堂將多出一大批出生寒門和平民階層的子弟。
到了那時,這些沒有任何依靠的新晉大乾官員,唯一的依靠就是他的這個皇帝。
而他也可以讓這些出身平民階層的官員和如今那些士族出身的官員彼此之間相互制衡。
如此一來,便可以再次搭建出一個皇權至高的權力架構。
當然那時,也許他已經不在了,但他的後繼之人,卻也可以藉助他搭建出來的權利架構,完美的施行自己心中的報負,而不是如他這般處處被人鉗制。
想起後繼之人。
趙崇遠的目光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此時已經在努力組織語言的趙定。
而趙定卻並未注意到這一點。
而是努力思考著前世關於郵政的一些事情。
過了半晌之後,這才重新抬起頭望向在場的眾人道:“父皇,諸位大人,本王以為,如今我大乾商貿平繁,不管是南方還是北方皆有商業貿易往來,若是在驛站中可開設商業用途,為百姓傳遞信件,為商旅提供住處,為貨物提供倉儲,則每年朝堂各收之錢糧何止百萬!”
事實上趙定還有一句話沒說。
那就是等待幽州那件事之後,尤其是和大梁聯手坑了大虞之後,消耗一波大虞的有生力量之後,則可以順勢的打通和北梁的貿易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