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視這邊，每晚會留一名領導是值班總負責人。
不巧，今天留的這位是負責人事管理的，對於衛視的運營劇目等安排不甚瞭解。
平時這值班也就走個過場，八百年都沒個緊急事情發生。
然而今天，看著網路部那兒的值班小年輕滿頭大汗跑過來，說官博被炸了。
領導懷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啥……炸了？”
“就是網上！九天那部劇！討論炸了啊！”小年輕著急。
年長落伍領導則是一臉老人地鐵手機：
我不理解……
“現在網上全是私信和留言的，要我們給個答案，後臺都快卡的進不去了！領導，所以，那九天還撤不撤檔啊？”
“撤檔？”終於聽見個熟悉的語句，領導沉聲：
“之前怎麼安排的？”
“之前，就……因為九天的收視率不好，沒效益，幾個領導商量決定撤檔放其他的劇……”
“那就照辦啊！”
安排都給了，還在這兒支吾什麼。
領導覺得莫名其妙。
“可是……可是……”
明白過來這是沒聽懂他剛剛的話，小年輕撓撓頭，焦急地走來走去，等領導跟別人聊完好好解釋下。
不過這次還沒等開口。
領導先一個激靈，瞪大眼睛朝他望去，
“你剛說……那個被撤檔的叫什麼名字？”
“九……九天！”
領導表情一瞬間凝固，接著複雜。
看著手機上剛發來的一日時段收視率統計。
一個指數級增長曲線分外奪目，最高點比臺裡收視記錄還要高，紅彤彤的數字直刺眼球。
領導沉默了秒：“收視率……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