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落的嘲笑沒維持兩秒,便化為痛哭流涕。
只聽葉珈一說了句,
“行吧,那我這一把年紀的也不適合玩你們這些年輕人的遊戲了,等出去你另找他人吧。”
還沒說完,便見景南落瞪圓了眼睛,開始感動夏國式的“真摯”悔過。
然後被葉珈一嫌煩的打發走了。
一連幾天,言逸晨那邊都像是刻意避開&r幾人。
向來愛睡懶覺的人起的比雞早,半夜和星星一道下班,幾乎泡在了訓練室。
因為這是個人賽,大家都在忙碌準備自己的節目,所以起初按著自己時間點排練一天見不到隊友都覺得正常。
可是,在連續四天的看不見丁點人影后,葉珈一覺得不對勁了。
第五日早上,葉珈一這個早起達人愣是又多提前了一小時起床,天不亮就坐在餐桌邊守株待兔。
沒幾分鐘,“兔”推門出來。
看見這個點鐘葉珈一居然在,言逸晨愣了秒。
下意識看眼牆上的鐘表。
……他沒起遲啊?為什麼珈哥會起這麼早?
心中一閃而過不可置信的念頭。
下一秒,葉珈一斂著眸子,坦蕩承認:
“沒看錯,特意等你的。”
“啊……為……為什麼……?”
“為什麼?”葉珈一漂亮的眸子直直盯著,冰冷中帶著審視,“你先說說,為什麼躲我們?”
沒想到他的珈哥還是一如既往的直言直語,言逸晨嚥了咽,
“我……沒想……沒想躲你們的……”
“沒想?”葉珈一平淡質疑,“今天是第五天了,就按機率論來說,一天二十四小時,除掉睡覺時間,九十六小時,五千七百六十四分鐘,這麼多時間裡我們四個人就不信和你一秒都沒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