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說這話的人不是賀釗虛。
而是駱奚柏。
駱奚柏一瘸一拐地走到幾人中間,閃過掙扎,最後還是站到葉珈一這邊,
“老師,這件事我相信珈一,他從始至終是真的不知情,您剛看到的那些截圖,還是我發給的葉珈一……”
他深吸了口氣,閉眼承認道:“我發給葉珈一,本是想讓他私下早點解決,不讓您發現的。”
賀釗虛冷冷抬眼,審視的目光掃過駱奚柏。
駱奚柏盯著那森森冷氣的目光,卻還是硬著頭皮,說到重點:“可是,您也看到了,葉珈一他絲毫沒有遮掩,還直接把截圖給了您看!若真是他真是那樣的人,早該心虛的到處掩蓋了,怎麼還會像剛才那樣坦蕩?他這肯定是不知情啊!”
“駱老師,所以,連你也偏袒是嗎?”沒想到駱奚柏居然會第一個站出來替葉珈一說話,希默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一向視希默為自己摯友、靈感繆斯的駱奚柏眼神複雜地凝視了秒,垂眸不作回答。
在這件事上,他不知道為什麼,希默的言行從頭至尾讓他陌生,不喜。
無聲息的,兩人之間最後一絲微弱的線條碎裂。
不用言明,但彼此都知道,今天過後,他們的關係再也不會回到從前。
因為一個曾經二人都或表面或內心不喜的葉珈一。
“行……我明白了。”希默唇角牽起抹自嘲,諷刺地看了眼賀釗虛和駱奚柏,又掃了其他沒有動作的主創團隊,
“所以,這保誰棄誰,已經明明白白了對嗎?”
“別說的這麼委屈,跟劇組對不起你似的。”葉珈一突然開口,漫不經心地補道:“提醒下,從始至終可沒人趕你,都是你自己上綱上線鬧著走,逼大家做選擇題。”
“你到現在冥頑不靈不知悔——”
“閉嘴!”
賀釗虛終於發話了。
深不見底的混濁眸子望向希默,“就問你一句,這戲還演不演?”
希默咬咬牙,強撐著繼續倔強:“我沒法忍受和一個——”
不等說完,賀釗虛向後一靠,一字一句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