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尚未看出這份割裂從何而來。
可葉珈一卻是微眯墨瞳,一下看出他們的問題所在。
許集深的創作才華毋庸置疑。
但這份才華卻只服務了自己。
放在一個團體,一個讓所有人都要有所成效的團隊中。
其他人只是附庸。
一百分的能力壓制到七十分,甚至像貝常這樣本來夠不上的直接壓制到零分。
黯淡了所有,只襯托他一人的獨角舞臺。
葉珈一蹙眉,凝視著臺上的人。
驀地,正在唱的許集深隔著重重距離,有所感應似的,目光也向這邊掃來。
一個難掩嘲諷的輕蔑嗤笑。
旁邊的齊熠軒突然失去重心似的,失態地捏緊椅子扶手,呼吸緊隨急促起來。
齊熠軒坐葉珈一身邊,故而變化的一瞬,葉珈一便察覺。
“這是怎麼了?”葉珈一聲音不自然焦急,低頭扶著齊熠軒微微顫抖的手臂。
一旁的黎初白聞聲也回頭。
驚訝後的擔心還沒有浮出,突然眼前一道黑影遮住。
景南落已經起身,神色少有的嚴肅,一把環住齊熠軒肩膀把人拽起來。
臉色緊繃,薄唇緊抿,像在忍著什麼情緒。
不過頓了頓,沒有發作。
沉聲朝葉珈一他們說:“我帶他洗把臉靜一靜……沒事你們別擔心。”
言逸晨呆呆看著已經往遠走的兩人,呆呆抬手:“哎不是……這就走了?真沒事嗎……?”
葉珈一斂眸。
看著那明顯藏著什麼秘密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