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從哪兒學的這些？”葉珈一沉默了秒，突然疑惑。
還什麼價值體現？藝術無價？
術語一套一套的……極其不正常！
不料，曲菀清揚著頭驕傲道：
“那是！我可是做過功課的！”
剛被帶到評委席後，就地下單了幾百本評鑑書籍，那簡介連看幾十條隨便幾句高階話還不是隨手拈來？
她可是信心滿滿，到時候絕對可以用最高階語錄好好誇她的珈一的！
得意洋洋的曲菀清哼著小曲唱著歌，推著葉珈一就往裡面走：
“怎麼樣？我是不是很棒？快快快！我記得馬上就到時間了，你表演可千萬別遲啊！”
葉珈一被推著順著走了幾步，回神道：
“沒事，不著急，我晚上才演的。”
眼看著兩人就要這麼一前一後的入場，後面突然爆發出中氣十足的一聲：“——等等！”
下意識剎車停下。
負責人喘著氣小跑過來，擦把快把他心臟病嚇出來的冷汗，總算趕得及扯住曲菀清。
“葉……葉老師，您先進去吧！”分外難看的笑容，滿是麻木和劫後餘生的苦澀，
“我……我跟曲小姐等會再進，順便說兩句話……”
即將遲到的葉珈一也沒再攔，“那我走了。”說著，身影消失門內。
曲菀清就這麼眼睜睜看著葉珈一從自己眼前離開。
氣壓逐漸降到冰點。
想要吃人的幽幽目光：“你最好真的有事！”
負責人嚥了咽，一時大腦空白的梗住：“我……我……”
曲菀清抬手就要一擊爆錘。
被危險刺激出求生意識，趕忙道：“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葉老師好！”
“？”
“你想想，如果……你們……你們這樣的……爆出來，那葉老師絕對逃不過被罵！——你也不想看到網上有關葉老師的新聞全是捱罵吧？”
“……為什麼……要被罵啊？”
“你們這一男一女，親密成這樣，你又是評委，那別人隨手不就一條抱大腿上位的黑料？”
曲菀清懵懵地眨眨眼。
見有唬住的希望，加足馬力，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