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落手叉著腰,時隔多日,現在想起來也是無語的程度。
直在那兒翻白眼。
奈何那寸頭正和旁邊一隊友掰手腕上頭,絲毫沒注意到景南落的隔空怨氣。
葉珈一聽得垂眸,而後抬抬下巴,示意剛被打斷黎初白也說說。
黎初白這才接道:
“跟他差不多,這裡面很多人……都是以前聯絡生的時候見過的。現在看來,應該是也出道成團了……”
只是,在說出這句話後,黎初白的興致明顯不太高。
言逸晨不是個細緻的性子,完全沒發現黎初白的低落,反而驚奇道:
“好傢伙,那這……都是團體組合?咱們夏娛有這麼多的團嗎?我怎麼就沒幾個有印象的?”
一旁的齊熠軒和景南落對比也頻頻挑眉,對這數量表達吃驚。
終於,黎初白沒忍住,聲音沒有平日的溫文爾雅,竟然帶了份冷,
“你們都是被邀請直升上來的,當然不知道。就這數量,連那些被簽約下來練習生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說完緊咬的牙關緊繃出硬朗的線條。
深吸一口氣,在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突如其來的火氣時,硬繃繃地說了句:
“對不起,口氣重了,但不是針對你們……我去坐會兒冷靜下……”
說完,先行邁步,向靠後排的角落坐下。
言逸晨錯愕抬頭,和同樣蹙眉不解的齊熠軒、景南落面面相覷。
“黎初白這……怎麼突然……火氣這麼大?”
不明白髮生什麼,只覺得突然的,黎初白就爆發了。
撓撓頭別提多迷惑。
只有葉珈一,抬眸,望了眼。
沒有疑惑,沒有錯愕,只是如水的平靜。
“我們也走吧。”葉珈一淡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