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齊子原本一起長大的,不過小學時我家發展別的行業,搬家走了。”
“雖然我們不在一個城市,但每年假期我都回來,關係一直賊鐵,我真是把他當一輩子的兄弟的……沒想到……”
景南落頓了下,幾個字轉了轉,最後還是說不出口,“叫他x吧……小齊子和x初中認識,人是真沒的說,標準的別人家孩子,樣樣兒優秀,一來二去,大家都印象不錯,我就都當一個圈兒的哥們兒處。”
“其實現在想起來……我還是覺得那x不對勁!跟從天上冒出來的似的,身世不詳一查履歷整個空白的人,搭著小齊子的線,愣是不知道怎麼攀上了許家,後來還被許家收養。”
葉珈一眉間一蹙,遲疑地回視。
景南落舌尖抵著上顎,冷冷道:“沒錯……就那許集深,他就許家的兒子,名義上x的弟弟。”
“齊熠軒那蠢貨重情義,還覺得自己幫了別人。其實那x要真那麼安分我就不說什麼了……但是!特麼他打著旅行遊學的名義,跟別人勾結綁架,把齊熠軒和圈裡一干子有頭有臉名門子弟封進了雪山!”
葉珈一震驚抬頭,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
景南落輕扯唇角,
“齊家找了半個月,最後把人救出來,當年小齊子才初中,可能受得打擊太大了吧,心理創傷嚴重,自閉症,齊家找人治了好多年,前兩年才算走出來,”
“你看他現在性子冷半天冒一句話,但比之前不說話自閉症那會不知道要好多少了!也就對你親近……其實他親近你也不奇怪,這小子病重那會兒誰都不理,每天就抱著一堆樂器敲敲打打,你音樂玩兒的那麼好,不奇怪能得到進入他世界的通行證……也幸虧有個你……”景南落說著說著,嘆口氣,
“許集深……既然是x做的綁架,他為什麼要對齊熠軒有敵意?”葉珈一沉眸提問。
景南落身子一僵。
半晌,緩聲道:
“x死了。”
葉珈一驚訝抬頭。
景南落眼裡是熊熊怒火,彷彿當年的事被徐徐展開,一字一句冷聲:“明明就是x一手策劃,我親眼看見我哥他們組裡的調查報告,上面清楚寫著x和別人的聯絡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