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蠍心腸？
呵……
她再如何，也比不上素衣和風如傾的狠毒。
可在師父的心裡，她就是蛇蠍心腸的女人？
“我懂了，不過我相信，日後，你總會後悔的。”
既然海榮已經決定把她逐出師門，不顧往日情誼，那她何必在一直纏著不放？
她放棄了尊嚴，放下了臉面，如此苦苦哀求著他都無用，那她何必讓自己變得一絲一毫的自尊都剩不下？
她慕歡，也是要臉的人！
時光過去了許久……
巴掌聲終於停下了。
慕凌與陳輕嫣兩人的臉都已經腫成了豬頭，甚至還能看到臉上的紅血絲，可怖而猙獰。
陳輕嫣始終低頭垂淚，一副受了欺負的小女人模樣。
而慕凌，他看向那群人的目光充滿了更多的殺意。
“今日的仇，我慕凌記下了！”
他的口齒有些不清楚，但所有人還是能看的出來他在說些什麼。
慕凌緊緊的拉著陳輕嫣的手，頭也不回的往宴會廳外走去，消失在了這無邊無際的黑夜之中。
慕熙與慕歡亦是緊隨其後，離開了宴會廳。
“大嫂。”
慕清胤的心裡有些難受，尤其是到最後，慕凌還這般維護著陳輕嫣。
他可有想過，他這番行為將素衣置於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