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放鬆了一下,吳迪難得的沒有修煉睡了一覺,直到上午10點多,郝甜的電話把吳迪吵醒,說是柳曉傑買車的時候和人幹起來了,現在被警察帶到了派出所,現在派出所讓他們聯絡學校提人呢。可是他們晚上就要參加穗城之夜的音樂表演,要是把事情捅到學校搞不好會被取消資格,郝甜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才打電話給吳迪。
吳迪讓郝甜不要著急,問清楚地方就打車過去了。
“怎麼樣?警察怎麼說?”吳迪進來問道。
畢陽道:“對方要求傑仔道歉,傑仔不肯,警察非要學校來領人,罰款賠錢也不行。”
“迪哥,現在怎麼辦啊?要是學校知道了,搞不好會取消我們參加穗城之夜的資格的。”郝甜有些焦急的道。
“放心,不會有事的!”
吳迪安慰了郝甜一句,看向畢陽道:“對方傷的很重嗎?”
畢陽氣憤的道:“重個屁,兩人只是相互推攘了一下,傑仔跟沒傷到他,那傢伙就是仗著認識這裡的警察,故意要整傑仔。”
吳迪又道:“對方在不在,我和他談談。”
“已經走了,說傑仔什麼時候願意敬茶道歉了,他什麼時候過來。”黃榮道。
吳迪微微蹙眉,這裡不是漢武,否者這點小事都不用他老爸出面自己一個電話就能搞定,可是現在人家擺明要整柳曉傑,沒有比對方跟硬的關係,恐怕不太容易把人撈出來,而他們晚上就要去表演了,待會還要排歌,哪裡有那麼多時間陪對方玩。
無奈,吳迪撥通了董政軍的電話,董老之前跟他提到過,董政軍在華南軍區擔任某師師長,駐地距離穗城比較近,所以穎兒來穗城讀書也算是來到了父母身邊。
知道吳迪找自己什麼事,董政軍讓吳迪稍等幾分鐘,這事他幫他解決。
果然,結束通話電話兩分鐘不到,從派出所二樓急匆匆下來了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男人,看著大廳中的一行人道:“哪位是吳迪吳先生?”
吳迪站出來道:“是我。”
那中年男人一臉笑容的上來和吳迪握手,說道:“吳先生你好,我叫蔣凱,這裡的所長,剛才董師長打電話來,說您朋友好像和人發生了誤會,怎麼回事,能跟我說一下嗎?哦,這裡說話也不方便,咱們裡面去談吧,這邊請。”
吳迪也不客氣,既然是董政軍找的人,那肯定就是幫他平事的了,跟著他進了一樓一間接待室。
大廳前臺的一個女警看到所長突然從樓上下來接待這幫小年輕,看來對方也是有來頭的,聯想到自己剛才因為受了同僚招呼,對這幫年輕人的態度不太好,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他們在所長面前告狀,心中對那個讓自己不要給這些學生好臉色看的同事也暗罵上了,不過罵歸罵,但她還是趕緊給那同事打了電話說了下情況,然後讓其他同事幫她看著,主動跑進接待室給所長和吳迪他們倒水去了,希望能以此向那幾個大學生示好,讓他們別在所長面前打自己小報告。
那把柳曉傑抓回來的小警察正跟同事抽菸呢,這煙還是剛才表弟讓他收拾柳曉傑時派給他的,華夏,小一百一盒呢,原本他還抽得很滋潤,腦袋裡也想著晚上表弟說的出去“瀟灑”會有什麼節目,現在接到大廳馬姐的電話,他立刻覺得嘴上叼著的煙抽得全是苦澀。
“曹尼瑪的莊曉賓,老子被你害慘了。”
這警員狠狠地將手上的香菸摔在地上,趕緊向著拘留室跑去,不趕緊將柳曉傑放出來,等著所長來扒了他這身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