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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錚半夢半醒間的朦朧在一旁擾民的兩下翻身後化為灰燼,隨著床墊陷下去的動靜,他懷裡一空。他眯開眼,晨曦已經隱隱透過厚實的窗簾灑進室內,給整個房間蒙上一層薄薄的灰色。
沈何啟掙脫了他的懷抱,此刻在距離他半米開外的地方趴著,臉朝著他的方向,頭發在臉上散亂著。她在睡前不顧他的勸說,固執地又把那個被眼淚浸得半濕的眼罩翻了個面戴上了。
——“這麼濕漉漉的你不難受嗎?”
——“沒有眼罩我睡不著,再說了說不定待會我的烏龜又來夢裡找我,我還得哭下半場。”
她的話總是半真半假,真話透著不正經,假話又說得振振有詞。反正金錚一點也不相信她這鐵石心腸能為小時候一隻烏龜哭成這樣。
他挪過去,把女人柔軟的身體重新摟回懷裡。
四肢纏繞的溫存姿勢,交換著鼻息。
沈何啟被吵醒,不滿地嘟囔了一句“幹嘛啊……”
金錚去親她的嘴角,誘哄道:“抱著你睡。”
回應他的是沈何啟綿長平穩的呼吸,也不知道她聽見了沒有。
安生了不過一兩分鐘,沈何啟又開始掙紮,金錚這次抱得很緊而且他還清醒著,沒讓她掙開。她開始拳打腳踢,嘴裡語無倫次:“松開,手臂,手拿開,熱死我了。”
原先那件吊帶扯壞了不能再穿,她換了套長袖長褲的睡服,雖說衣服厚還蓋著被子又抱在一塊,只是空調開得很低,金錚沒覺得熱,他摸進她的睡衣,果然她背上一片爽滑,並沒有汗意:“幻覺而已,你不熱。”
沈何啟咒罵一聲,頭往下一縮,整個人拱成一團,脫離了金錚原先枕在她脖子下的手。
這下金錚有點反應過來了,她不喜歡枕枕頭,也無法忍受脖子和腦袋下墊任何東西。說熱大概是因為懶,畢竟熱字少。
於是最後的睡姿是金錚把人抱到自己身上了,正是她喜歡的睡法——趴著,下巴擱在他肩上,額角又垂在床上,腦袋半倒掛。
一室靜謐安詳。
她是消停了,呼吸撒在他頸邊肩膀處,熱熱地、癢癢地。金錚也閉上眼睛重新醞釀睡意,片刻之前的抵死纏綿一幕又一幕,開始在腦海裡席捲重來。
原本明明沒打算把進度拉得這麼快,畢竟他與她有太多的事情沒有說清楚,但是她似乎很排斥說起那些,不是裝聾作啞就是顧左右而言他,唯一有興趣的交流只剩身體之間的,半是勾、引半是慫恿,別談有絲毫的矜持和羞澀。
美色當前,他也沒有這麼坐懷不亂的定力,幹柴烈火一切都順理成章地發生了。
他們甚至連措施都沒有做。
情到深處的時候金錚沒忘記去床頭櫃翻套子,才剛用牙撕開包裝,沈何啟一把奪過就往床外扔了出去,被情、欲浸得喑啞嬌媚的嗓音,字裡行間全是挑釁:“敢不敢不戴?”
“別鬧渣渣,萬一中槍。”他說著又朝床頭櫃伸出手去。
沈何啟一腳踹上他的胸口:“那你滾,不做了。”
這個時候喊停跟滿清十大酷刑有什麼區別,金錚瞧了她半晌,捏著她的下巴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俯下身去:“這個時候你說不做就不做?你把當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