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為現在的這位縣令大人除了知道那江家村被滅村的慘案之外,還知道一個非常特殊的事情,那就是這小小的衙門之中突然之間來了一個重要無比的大人物。
這突然而來的重要人物的身份十分的不一般,正是那震北謝公子王鶴之子王飛少將軍。
而當這位王飛少將軍從手下那裡得知了江家村屠村一案時,竟反應十分激動,立刻排遣官兵前去調查,發現了竟然還有一個活口,那是一名七歲的小孩子。
當眾官兵到場之時看見的場景簡直讓眾位此生難忘,那名小孩跪坐在一眾屍體之前,眼神呆滯之極,只與他對視一眼幾乎就要陷入地獄一般。
而他轉過頭來看見官兵們到來之時又像一旁倒下,昏迷了過去。
“少將軍!”一旁站立的一名年長的大夫先行上前對王飛畢恭畢敬的開口說道:“這孩子年紀尚幼,如今親身經歷這樣的事情,急火攻心,高燒不退,我們這些大夫什麼方法都用了,可還是沒什麼效果。”
“可是已經三天了!”少將軍阿飛聽聞此言不由氣憤的一邊拍著桌子一邊吼道,“我不管你們到底用什麼辦法,哪怕是給他用最好的藥,也必須把他救下來!因為他或許就是整個屠村案的關鍵!”
“是,是,是。”
哪怕這些大夫真的已經無計可施了,但是當前這個局面也由不得他們不去點著頭允諾,誰知道如果一個辦的不好,這位少將軍會不會將他們的頭全部一併砍了來洩憤?
而這位少將軍阿飛此刻也是心急如焚,只因為這名活下來的孩子是這段時間來連續四場屠村案中,唯一一名活下來的倖存者,或許這段時間以來的所有疑惑都能從他身上得到頭緒,甚至是答案!
所以,終於抓住機會了的他不可能放過手上這唯一的線索。
但是看見這些大夫們的反應,少將軍阿飛也是明白過來,逼的太緊了這些大夫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只得擺了擺手,就也讓這群大夫們都直接下去了。
如今,這名孩子床上已經躺了整整三天了,其臉頰兩側皆泛著血紅色,整個人也顯得神志不清,嘴裡也不知道在說著些什麼。
只能依稀聽得見他在喊著什麼‘小魚兒再也不調皮了’什麼的,這樣看來他的名字就是小魚兒了吧。
在他的頭上也是不停的在冒著虛汗,安排的一名小丫鬟也就在旁邊一直給他不斷的擦著汗水。
而那些前來診治的大夫們一個個的就更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一齊圍著小魚兒進行各種診治,手上的什麼方法都全數用盡了。
有一部分大夫甚至已經是三天三夜都沒有合過眼了,可是無論大家如何努力就是不見小魚兒能夠醒過來。
“唉喲,這可怎麼辦啊?”一名大夫已經急得直跺腳,在一旁和另一名大夫在一旁竊竊私語。
“還能怎麼辦,他要是醒不來,我們腦袋上的脖子就不保。”
“可明明身體沒有任何傷,我們餵了各種藥都不管用,我已經束手無策了。”
突然,另一個大夫鬧鐘閃過了一個想法,略微沉吟之後慎重的開口說道,“藥沒用,我們可以用別的辦法啊,少將軍阿飛不是隻要他醒嗎?又不是要他好,我們不是還有針灸沒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