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那少女四目對視的那一刻,他的心中便有一種說不出的奇妙感覺。是同情?還是憐憫?還是什麼,他自己也不清楚。
少女的眼神同樣複雜,她鼓足勇氣,回了一句,“不是的,我是白樺村普通家庭女子,並不是那惡人的老婆!
我不從他,他便用這腳鏈囚住我,想盡辦法虐待我,逼讓我就範!”
她沿著牆壁,小心翼翼地避開獵犬,眼神一直注視著祁如松不放。
“狗
ia
g養的,老子要弄死他!”狂狼一邊拉回獵犬,一邊咒罵道。
“大人,你可以救我嗎?”那女子顫抖著上前,一把蠟燭祁如松的衣角。
行事切記勿衝動,祁如松告訴自己,“我不是什麼大人。”他回答她,“但如果你所說屬實,我定會救你。我保證!”
這時徐振清等人也圍攏過來。“小妹妹,別信他,”他另外一個手下道。“他可是祁家小王爺,天生喜歡勾搭你這樣的小妹妹跟他滾床。”
“可不是嘛!嶺南城王爺的私生子,還是大夏國最年輕的【二階劍使】強者勒。”
那失去右耳的獵妖門弟子繼續嘲笑道。看來失去一隻耳朵並沒有讓他有所醒悟。
“閉上你臭嘴!”狂狼罵道。
“惱羞成怒拉?”一隻耳笑道,“饞人家身子就不怕魏老鬼剁掉你那玩意!”
祁如松忍著怒火,“我們之間的事總會有機會一起算賬,但別嚇到這位姑娘。”
“可不是嚇唬,正確地說,是警告她。”一隻耳咧牙露齒的笑容和他滿臉的癤子一樣醜陋。
“你們特麼的是不是男人?只會欺負一個小丫頭!”狂狼咆哮起來。
“你少來教訓我們,狂狼。”一隻耳繼續吼道,“還有你,祁如松,只你不過是王爺一時需要寵幸了賤民生下的雜種。”
“如果我不是顧及馬門主,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祁如松道,聲音意想不到地冰冷。
“喲,一個野種竟敢在我們面前大言不慚!”另外一名高個獵妖門弟子上前,這人有副難聽的嗓音,他們全都是生性自大的富家子弟,不知尊重為何物。
“你也想少一隻耳朵嗎?”祁如松怒道。
“說不定會是你的。”那高個伸手拿劍,但被祁如松輕鬆抓住他的手,扭到背後。
“你這野種,給我放手。”
聽到這話,祁如松變了臉色,他抓住那高個的手用力往後一擰,劇痛立刻直穿那人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