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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秦曉然不再生動的變化。
一個人的失望，是會傳染的，給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給了誰，誰才會要。
這樣面無表情，反而是讓人歡喜的。
“蕭衍昨日，帶著太後進宮了！”
沈約的聲音總是溫柔的，語氣輕松，甚至對誰都有一種奇怪的溫柔。
是關心，還是故意。
秦曉然是說不清楚的。
“沈公子為何告訴曉然這件事情。”
秦曉然顯得很平靜，不說話是讓沈約處處猜忌，說了話是讓沈約無法猜透。
感情如果太過明瞭，人這個主體，未免就會變得有些模糊了不是。
秦曉然雙眼倒是有神，緊緊盯著沈約，也沒見放鬆。
“秦姑娘以為，在下為何要給秦姑娘說這些？”
沈約輕飄飄的什麼都不在意，至始至終也沒有看過秦曉然一眼，整個人是在遊離也好，不是也好。
總歸眼神裡是帶著得意的。
“曉然覺得，這不過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沈公子既然說了，也不過是在試探曉然的心意罷了，若是試探不了。沈公子自然是會放棄的不是？”
秦曉然顯得更加的淡定，無話可說，就是秦曉然的第一反應。
“沈公子說的要緊事情，就只是這個？”
秦曉然並不放在心上，什麼都不說，這是秦曉然最後的驕傲。
秦曉然對蕭衍的失望是不能形容的。
就算不是失望，總歸還是有感情在不斷的變化的。
“秦姑娘，你認為蕭衍為什麼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