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棉花一個小時，24小時別漱口刷牙，會有血水流出，正常的。”
因為麻藥，蕭陽大著舌頭，緊咬棉花，嗚嗚點頭。
而蘇亞楠這才發現，蕭陽手上戴的手錶。
hat！
不會眼花了吧？
她摘下眼鏡，揉揉雙眼。
沒錯！
就是百達翡麗5004t腕錶？！……
世界最貴的一款手錶，售價高達2500萬！
而且已經停產。
蘇亞楠長期在國外，對這種奢侈品有所瞭解。
這款表也不是有錢就能佩戴的！
那些戴著黃澄澄金戒指、金項鍊，經常出入桑拿和夜總會的“爆發戶”壓根不配擁有它！
佩戴者應當是有一定氣質和風度。
談吐文雅，具有“貴族氣”的成功人士。
就像……
就像這個鴨的氣質……
只是！
他怎麼可能有這種手錶的？
難道！
這是個高階鴨？
女富婆送的？
他今天戴著這個給我看，是什麼意思？
嫌兩百元少了？
我要不要再給他些小費……
正極度震驚和糾結中，蕭陽離開診療室。
忍不住又回頭望了她一眼。
到底在哪裡見過？
蘇亞楠連忙拿起手機，撥通杜珊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