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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美國的時候,我喝了你家一杯咖啡。你是不是覺得奇怪,剛煮出來的,很燙,可是我卻一口就喝完了。”
阮納森說著說著,突然話鋒一轉,提起這件事。
唐安寧記得,當時覺得奇怪,等他走了後還摸了摸杯子,杯壁都還是燙的。
“我有中度的神經無痛感病症,說通俗一點,就是對疼痛什麼的,反應會十分遲鈍。咖啡你們喝著很燙,對我來說,卻跟常溫的開水差不多。”
阮納森說著,似是為了驗證,夾起一塊服務員剛上粥的紅燒肉,一口咬了下去。
那肉剛出鍋,熱氣騰騰,雖然比不得剛煮出來的咖啡,常人吃卻仍會燙到。
而這個男人,面不改色地,就把它給吃完了。
“你要還不確定,試試這個。”
他說著,突然拿起桌旁的小叉子,反過來,叉尖對著自己,遞給唐安寧。
“試,試什麼?”
唐安寧怔怔地接過叉子,吶吶地問道,根本沒反應過來他想幹什麼。
“拿它,用力戳我試試。不用怕,只要別戳中動脈什麼的就沒事。”
阮納森捏著叉子的尖尾,拉著唐安寧的手,最後按在了自己的小臂上。
他竟然,要她用叉子戳他!
瘋了麼?
“我……”
唐安寧本能地要拒絕這種荒謬而又瘋狂的舉動,哪怕只是一個試探性動作。
她正要鬆手,男人卻霍地抓住她,強迫她緊緊地抓著叉子,然後高高抬起。
他這是要……
唐安寧很快意識到這個男人想幹什麼,臉色大變,急道:“不要……”
然而話未說完,阮納森已經抓著她的手,將那尖尖的叉子,狠狠地往自己小手臂上插去!
隨著那尖銳的金屬,末入肌肉,整個包房都變得無比沉靜。
唐安寧甚至都聽到了自己的呼吸聲,驚慌而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