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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很意外的,一早就收到了兩個孩子的轉學申請書。
跟申請書一起的,還有張精緻的明信片,上面只寫了四個字:我心如初。
“這是什麼意思?”
唐安寧剛好在男人旁邊,看著這四個字,有種很怪異的感覺。
要不是明確阮納森寫的,她都要懷疑是哪個愛慕顧北清的女人,在變著法子表白呢。
“我也不清楚。不管它了,孩子們的轉學已經辦好,我們明天回家。”
顧北清只看了一眼,就將明信片扔進了垃圾桶裡。
對上面那四個字,覺得自己有些明白,可又不太明白,因為他連對方的初心是什麼,都無法揣測。
“好。”
唐安寧知道他出國這麼久,公司事務已經堆積如山,沒有猶豫,立刻點頭應道。
其實不僅顧北清,她也一樣。
下午顧北清親自帶著孩子們,去辦理轉學的剩餘手續了,唐安寧正在休息,家裡來了客人。
意外的,竟是白梓仁,跟他一起來的還有白訓庭。
“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連我也瞞著?現在傷好些了沒有?”
白梓仁其實早就打聽到她人在美國,並且住院的資訊,但因為顧北清封鎖得太厲害,愣是見不著人。
今天好不容易打聽她出院住在這裡,馬上就過來了。
“皮肉之傷而已,已經好很多了。”
唐安寧舉了舉包裹的雙手,輕描淡寫地說道。
確實都是皮肉之傷,但也不輕重之分,比如這雙手,這輩子都提不了重東西,拿不了太生硬粗糲的物件了。
甚至,連畫畫也成為了奢望。
“怎麼弄的?醫生怎麼說?”
白梓仁眉宇之間都是擔憂,他當然不會相信是輕傷,能夠住半個月的院,現在兩隻手還包這麼嚴實,怎麼可能會像她說的那樣,皮肉之傷而已!
“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唐安寧仍舊表情淡淡地說道,並沒有明說是怎麼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