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自己起遲了,李然就不會等自己,然後要自己打車去了,誰知道,他的車還是停在老地方。
遠遠就看見了他的車,而他正看著手機。遲了整整十五分鐘,邵軼樞已經做好被罵的準備。然而,李然不旦沒有罵她,見她來了,還下車,為她開了車門。
邵斬樞先是一愣,繼而警惕地望了望四周。果然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了一個鬼鬼崇崇的人。她一下子便“明白”過來,大大方方地上了車。
上了車,她還是好奇地盯著那個鬼鬼崇崇的人。
“你在看什麼?”李然好奇地看著她。
“你沒發現嗎?”邵軼樞給他指了指剛剛發現那人的角落,說,“有記者偷拍你呢?”
“然後呢?”
“然後,我要表現得好一點,免得他們又誤會你!”
“誤會我什麼?”
“誤會你欺負新員工啊!”邵軼構認真地回答,“你讓我坐你的車不就是因為之前程媛媛汙衊你,然後,你要洗白嗎?”
李然覺得好氣又好笑,“你覺得我載上你上下班,我就能洗白了嗎?”
“能吧!”邵軼樞回答得很沒有底氣,嘴裡咕噥,“不然你為什麼要載上你這麼討厭的我呢?”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的理由。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李然笑著說。
聽他這樣說,邵軼樞雖還有疑惑,可她還是認定了那個想法。並且認為,自己能看得出來的,其他人也會看得出來。
然而,公司裡卻漸漸有了一些流言蜚語,而那些女同事似乎也不像以前一樣對她那樣友好了。
雖然她不曾聽見,可貝拉卻像這群女人的一個縮影,因為她會把從大家嘴裡聽到的,拿到她這裡來求證,就如現在。
一見邵軼樞與李然一前一後到了公司,在跟人談著工作的貝拉,也把東西扔下,跑到她看看跟前,開啟了八卦模式。
“聽說,昨晚你與主編在車裡拉手了?”貝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是不是真的?”
“怎麼可能是真的?”邵軼樞想都不想就一口否認了,“主編是什麼人,我是什麼人,我能拉上主編的手?”
“那也不是的!”貝拉挑了挑眉,一臉壞笑,“大魚大肉吃慣了,清湯寡面也是可以嚐嚐的!”
“我是麻辣香鍋!”邵軼樞笑言,“他吃不慣的!”
“那他為什麼要載上你上下班呢?”貝拉突然變得認真起來,“我們公司也有其他人與他順路啊!”
“這個我只跟你說啊!”邵軼樞說著,慌慌張張地往四周望了望,發現沒有其他人,她才說,“他是為了洗白呢?”
“洗白什麼?”貝拉疑惑,兩條細眉皺在一塊,表情甚是滑稽。
“說他欺負新員工這件事啊。雖然現在過去了,可這件事不也沒有說明白嗎,現在還經常有記者埋伏他呢!”
“你的意思是,他載你是為了體現,他也是關愛員工的,不可能有虐待員工行為!或者說,也怕你像程媛媛一樣,把他欺負你的事抖擻出去?”
邵軼樞點了點頭,“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