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藥材也是一樣,先帶一批過去災區應急。
燕泓處理了幾年政事,處理這類事情還不得心應手,沒一個時辰,就全部安排了。
他倒是擔心李純寶,多看了她幾眼,“純寶,你真的要一直騎馬嗎?”
到底是姑娘家,怎麼能一直騎馬呢,這樣扛不住的。
李純寶抓著韁繩,穩穩地坐在馬背上,白了燕泓一眼:“我這些年經常在外面跑,早就習慣了。”
燕泓一噎,他還是覺得李純寶對著自己沒什麼好脾氣。
“純寶……”
“嘖嘖,怎麼不叫寶姐姐了?”
燕泓一怔。
自他知曉阿禹的心思後,就改了口,覺得繼續喊寶姐姐很怪異。
隨即,李純寶的面色便陰冷起來,道:“楚燕泓,你當我是根草?揮之即來揮之即去?也真是可笑。”
說完,就揚起了馬鞭,騎馬出發。
她至今為止,還是一肚子火,好歹也是看著你長大的,卻非要有意疏遠。
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又來粘乎關心自己了,這當她是什麼?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我……”燕泓嘴巴動了動,但李純寶已經走遠了,他的話沒法說出口。
成肅是帶隊的,專門保護燕泓的安全。
他看了看李純寶,隨後又看著燕泓,慢慢悠悠的說道:“有時候,有些事情還是儘早說了才好。”
燕泓聽了更是心事重重,但他們這一隊得趕路,入了大啟疆土,燕泓也顧不得兒女私情,認真趕路。
因為他們有楚墨陽親寫的通關手書,自然一路暢通。
越近奉州,災情就越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