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男人的尊嚴!
李純寶嘴角微微抽搐,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慢了阿禹一步,所以不大高興?”
“……”燕泓無言以對,但他絕不會承認。
李純寶頓時就樂了起來,眉眼彎彎,“你要怪就怪你父皇,這幾個月我們各忙各的,不是你在宮裡留宿,就是我要去外頭巡查,我們都沒怎麼同房過呢。”
燕泓臉色沉沉的,更有幾分怨氣,“父皇那邊我可尋個藉口偷偷懶,那你什麼時候能空閒一些?”
“空閒不了啊,今年都不成了。”李純寶說道。
燕泓哀怨的看著她。
“這不是快要給陸兄做手術了嗎?”李純寶眨眨眼,“你忘了?”
經她提醒,燕泓才想起這事兒來。
貪汙案歷經三月,終於結案,陸霖為父親平反了。
陸霖本該回南州給父親上香,但他的身體和時間都不允許,只能暫且擱置。
現在陸霖休養了有大半個月,再過幾日,就該動手術了。
燕泓正了正臉色,道:“那的確是只能緩一緩了。”
李純寶輕哼一聲:“瞧你,看見是陸霖的事情,當即就不鬧彆扭了。”
她似是生了氣,馬車一停下來,她就率先踩著馬凳子下了馬車。
燕泓緊隨著她,有些歉意,“寶兒,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嗎?你別惱我。”
李純寶的聲音聽不出喜怒,“我知道,不過我今晚還有些事情要忙,你先歇息吧,我在空……在書房睡。”
燕泓更是哀怨了,嘆息一聲:“你怎麼如此忙碌……”
李純寶解釋道:“我得研究一下手術方案啊,確保萬無一失。”
“那我陪你。”
“你明日不是還要上朝嗎?”
先前兩人在外的時候,經常一起忙碌同一件事情,李純寶還是很懷念的。
可回了黎都就不能這樣了,燕泓被逮著去內閣做苦力,不能常與她一起了。
燕泓很是霸氣的說道:“不上了,我撂挑子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