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伴生對這份緣分震驚之餘,更是激動不已,“你老婆的情況極為危急,需要立即手術,但她為了胎兒,不願用麻醉劑,我可以用針灸之術為她麻醉,並幫她做手術,你是否同意讓我來醫治她?”
“同意,我同意。”劉醫生想都沒想,便直接說道:“恩人醫術超絕,必然可以醫治好我老婆。”
“小劉,你瘋了?”趙汗青一驚,連連呵斥道:“孫老都說過了,針灸麻醉不可能達到做一場手術的程度。”
“我相信恩人的醫術。”劉醫生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在回去的路上,出了車禍,左側第四根肋骨骨折,不僅發生了移位,還出現了氣胸,呼吸困難等症狀,以當時的情況,必須儘快做開胸縫合術。
是恩人。
是恩人幫我接骨,救了我。
我現在除了肋骨有些隱隱作痛外,沒有任何不適。”
說話間,劉醫生忍不住撇了孫老一眼,“當時骨科院教授的一名學生也在,也質疑恩人,還說,就算是他老師,骨科院教授,親自出手,也做不到為我接骨,但恩人做到了。”
裴伴生:“???”
劉醫生這話說的……很沒有情商啊。
果不其然……
孫老的臉有些黑了。
不過……
幹得漂亮!
……
由於劉醫生的堅持和低情商,趙汗青和孫教授也不再多言。
看著裴伴生,正準備為躺在手術檯上,劉醫生的老婆進行針灸麻醉,趙汗青沉吟了醫生,對著一旁的護士說道:“去讓麻醉師準備,隨時將手術接下來。”
對裴伴生,趙汗青是不信任的。
畢竟,連人家中醫院的孫教授,藥王孫思邈的後代都說了,針灸麻醉做闌尾切除術,是不可能的。
趙汗青當然要留有後手。
人命最重要。
趙汗青看了一眼手術的影片監控,對著並沒有離開的孫教授說道:“孫教授,我去換衣服,做術前準備。”
“嗯,去吧。”孫教授點了點頭。
臉色始終都是黑的。